从程老那听零星半点,搜到消息清晰许多。
傍晚Hogan在场,戏剧性拉满,江舒亦和李简对峙在文学院传得沸沸扬扬。有人拍小视频,靳原盯着看完。
侵占学生学术成果,应该是江舒亦之前写论文。
上礼拜他还见过江舒亦跟导师相处,
江舒亦轻笑声,“有吗?”
“有啊,”靳原低头看他,笑起来,“刚才不就是,摸泡泡又没摸你,你非踢手,怎,嫌弃摸泡泡脏,不嫌弃手脏?”
江舒亦把他推出淋浴区,本正经道:“脚离你最近,自保护本能反应。”
靳原出浴室,总感觉手掌滑不溜秋,放阳台水池里冲干净。
手机屏幕显示出溜儿胖子夺命连环call。他甩下手,随便点开条语音,“靳啊天仙在干嘛消息消息不回,电话电话不接。浅说他和导师闹翻,在学校后街,待会儿和大头带夜宵过来慰问下他,你问问他要吃……”
不时传出细微破裂声响。靳原转开注意力,弯腰撩把,“哎你怎弄,泡澡都没这多。”
“你手洗吗?”江舒亦进浴室时,见靳原在浇阳台上铃兰,还拿手填土。
嫌弃地用脚推他手腕,“别摸。”
靳原反手握住他脚踝,觉得手心湿漉漉滑腻,低头扫眼。
挺白啊。
闹翻?什时候事?靳原刚想细问,被程老拨过来电话打断。
程老在忙,开门见山道:“靳原,怎联系不上舒亦,他现在情况怎样?你们也是,这事应该跟讲。”
程老和文学院交集少,研究生院校领导倒认识,开学时提过多多关照江舒亦。晚上对于李简处理提交到研究生院,校领导看见赶忙联系他。
他在纽约医院病房里处理实验室项目数据,忙得脚不沾地,得知后立刻找江舒亦,找不到人,便打给靳原。
整件事靳原无所知,实话实说:“程老不清楚,江舒亦在洗澡,晚点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干嘛呢,”靳原凑到他眼前,“摸下泡泡会玷污你是吧?”
靳原手上有薄茧,磨得发痒,江舒亦挣,被握得更紧。他怕痒,眼里含着些被激起失控笑意,“靳原你有完没完?你刚才在花盆里挖土。”
“用铲子挖,顶多最后碰下。”靳原松开手,头抵着雾蒙蒙玻璃,“你洁癖破毛病能不能改改,每天和你说话前,是不是得先洗个澡啊。”
“改不。”
“你还挺理直气壮,不是说你,每次都是你先对动手动脚,还好意思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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