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干巴巴身体,激起他胜负欲。
但靳原话说到这地步,拒绝态度显而易见,为打靳原脸,主动接近又过不自己心里那道坎。
毕竟在伦敦这多年,他清高惯,只有别人蓄意示好份。
胜负欲和清高,像天平两头
江舒亦听到这楞下。
生活中他们彼此熟悉,但隔行如隔山,学业上情况并不解。靳原保本校,且已经在做足够做到博士毕业课题他无所知。
“并且很传统,谈恋爱呢,希望另半能黏着,黏也行,要形影不离那种,异地怎黏?”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更胜平时三分。江舒亦刚洗完澡,眼角眉梢晕着水汽,高鼻薄唇,被光影勾勒出行云流水轮廓。
靳原望着他,吐露出藏很久小心思,“说实话,如果你是女,肯定追你。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摘月亮那种,你想定居伦敦,跟你去伦敦,你想结婚,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娶你进门。”
骂自己掩耳盗铃。
“你真拍。”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窘迫消散,江舒亦轻敲他胸口,“那按你说法,你也在暗恋。”
靳原斩钉截铁,“是直男。”
“直男?”江舒亦看着他,“说想吃红糖糍粑,你跑大半个江城去买;食堂打包麻辣香锅加香菜,你点点挑出来再把饭菜给,在客厅看电影睡着你不叫醒,次次抱回卧室,还帮脱袜子……”
靳原理所应当地应,“照顾你是责任,要对你负责。”
二十啷当岁年纪,火气大,靳原经常自己动手解决欲望,隔三差五看片,看全是男女向,顶多剧情刺激猛烈点。
完全难以想象,他能对男硬起来。
“但太可惜,”靳原老神神在在,有开玩笑心情,“宝贝儿,你干巴巴身体可吸引不。”
江舒亦抬眼看他,忽地轻笑出声,“是吗?”
归因于自小克己复礼教育,江舒亦原则性很强,不管靳原是直男还是弯而不自知,都打算保持距离。
“分牛骨给程逸你不满,听他讲笑话笑笑你介意,”江舒亦问,“以为喜欢他,气到火冒三丈也是责任?”
“他配不上你。”
“他配不上,谁配得上,你吗?”
“想用激将法是吧?”靳原手撑在江舒亦脑袋旁,语重心长地劝,“知道你暗恋,但们没可能。”
“不谈异地恋,保研保本校,本来想跟程老做研究,他计划退休去纽约养老,就选别导师,手上拿课题,够做到博士毕业,已经在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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