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里洗到浴缸外,又抱着他离开,只留下满地湿淋淋水,和蒙着雾气玻璃门
话赶话挑衅,靳原理智上认为得先冷静,但理智只维系秒。
就被动物本能所掌控。
他卡着江舒亦侧颈,亲他唇,恍若失去束缚,连日来压抑着情绪燃再燃。
亲得生涩莽撞,像磕药般凶狠,肆无忌惮地宣泄。
江舒亦回应着吻他,连吻带咬,宛若要弄死彼此。
提到Kevin,江舒亦更烦,“啪”地盖上电脑,直直看着靳原,“要写东西,你出去。”
靳原斩钉截铁,“不允许。”
江舒亦反问:“你以什资格不允许?”
意识到事态严重性,靳原心脏漏跳拍,脑海里弦倏地绷紧。
“从开始就出局,大前天晚上,溜进你卧室亲你,”他连忙向江舒亦坦白,“承认很爱你。”
她不信,可以搬出公寓,还有半个月学期结束,住酒店。”
划清界限意思,靳原心脏停跳,像被利器搅下,酸涩生疼。
“能应付妈,她管不。”他向江舒亦解释,“也不是非要赢,你拿捏哪次没拿捏成功?你把当工具不介意,就希望你能对服服软,也不行吗?”
语速太快,听着像质问,把江舒亦堆积情绪点着。
“把你当工具?”江舒亦冷着声音,“靳原,从头到尾都没这想过,更何况已经服软,你还想怎软?”
……
靳原仿佛有耗不完精力,声控灯不知疲倦地亮又灭,灭又亮。
……
挂钟滴答滴答,时间漫长得恍若停滞下来。
床上、书桌、落地窗前……靳原试个遍,最后把江舒亦抱去浴室清洗。
“难道不爱你?”江舒亦说,“出去。”
“错,以后改行不行?”靳原攥着他腕骨,沉声,“江舒亦,更爱你。”
“是吗?”江舒亦抬眼,“做给看。”
在吵架,靳原瞳孔深邃如墨,“现在做,你绝对受不。”
江舒亦望着他眼睛,“angrysex而已,会受不吗?”
认识靳原后,他不断打破原则,就没见过这不懂情趣男人。在伦敦,向他示好人趋之若鹜。
靳原呢,对他亲近熟视无睹,想着赢。
“最后说遍,没把你当工具,”江舒亦说,“想要体验,大可以选别人,你以为很闲?在这跟你玩?”
他很久没这生气,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情绪波动都来自靳原。
“你想选谁,kevin吗?”靳原脸色如乌云压顶,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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