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泽玉瞥
他
眼，但还是听话照做，齿痕往下露出更多皮肤，白皙、纤瘦，青色
血管交错泛出些脆弱感。
辛钤用没沾染药膏干净手背再磨磨凸出结痂，硬硬，摩擦在光滑手背触感很特别。
忽而有点想反悔。
如果小玉直带着属于他
燕泽玉愣半刻，视线从妆台上青色盒子挪开，抬眸看着辛钤眼下不甚明显青色，缓缓点头，“青莲山人琴谱，又有哪个瑶琴琴友能不爱呢？”只是他如今……却弹不动伏羲琴。
垂下头，燕泽玉嘴角抿出丝苦涩笑，却没曾想辛钤指节抬，将他低下去下颚又挑起，粗粝指腹按着他嘴角揉揉。
“怎
？琴谱都送来，还不开心？这难哄？”辛钤说着，另只手单手按开青瓷盒子锁扣，刮两指乳白色药膏，“要是不想留疤，自己伸手把领口折过去。”
清冽草药香气在室内逐渐蔓延开，闻就知道不是那巫医手笔。
这下就算燕泽玉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辛钤又准许他上药？！
这调子，怎听怎像后宫里彻夜明灯等待皇帝宠幸怨妇妃嫔……
辛钤眼底压着丝疲惫，看样子是与王统领商议事情彻夜未眠，但却没在他面前显露。
男人并未与他解释昨夜，曲指撩起燕泽玉身后半披青丝捋到边，隔着立领，准确地轻轻按在他昨日留下齿痕上，“疼？”
这问……肯定是看到他刚才凑近镜子瞧自己脖子模样……燕泽玉不禁在心底扶额，真是什丢脸瞬间都被辛钤撞见。
不过，既然辛钤都问……
昨日他委曲求全，又撒娇又叫阿钤，都没让对方松口，怎过晚，又主动给他擦药来？
真是善变……
但总归是不用留疤。
他忙不迭伸手将工整立领往下扯扯，露出冰肌白肤上格外狰狞齿痕。
辛钤幽深不见底眸子闪过丝几不可察餍足，说话语气倒是平稳，丝毫不见欲望，“再往下拉些。”
“疼——”他轻轻道。
“真疼？”辛钤拿指尖勾勾他下巴，转而对跟在身后金戈道：“你先下去吧。”
燕泽玉余光扫见金戈弯腰行礼后退出寝殿，大门重新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天苍拂晓，日光未明，阖宫上下安静得出奇，寝殿里也是落针可闻，所以当辛钤将匣天青色瓷盒子放在梳妆台上时磕碰出声响格外明晰。
“青莲琴谱，你可喜欢？”辛钤声线比平常更沙哑几分，颗粒感伴着拂晓清风，让人耳根子都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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