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恰那正把玩着
大尾巴，手
紧，猛地抬头，不知所措地看着班智达。被他掐得生疼，呜呜叫
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放手。
“伯父！”八思巴惊呼，“恰那才九岁！”
“伯父知道。”班智达半闭眼，叹出口气，“阔端王爷本来是要将公主嫁给你。可是，你已出家，二十岁须受比丘戒，这辈子都不能破戒娶妻。所以便商定由恰那娶公主。”
“伯父，这，这，，……”恰那跳到地上，有些惊慌失措，黑亮大眼睛里满是迷茫。
“这门亲事由阔端王爷提出，嫁又是他最宠爱嫡女。蒙古王室向来与归附之人通婚，以此恩德加强联系。”班智达将恰那拖
大。”
班智达顿顿，喝口酥油茶：“不过二伯和三伯，虽然继承法统，却也没有正式出家。他们俩跟祖父贡噶宁波道，被称为萨迦派‘白衣三祖’。”
“伯父，记得他们！”恰那喜出望外地嚷嚷，“他们佛像便在大殿之内，们每天都要跪拜呢。”
班智达点头：“父亲贝钦沃波是幼子，他出生时，祖父已是五十九。祖父四个儿子中，只有父亲传承家族血统。他有两个儿子，便是和你们父亲桑察。”
他眼望虚空，似乎记忆飘渺在辽远之处：“二十七岁受比丘戒，是萨迦派中第个正式出家为僧比丘。而你们父亲做为幼子，依照萨迦派例规，娶妻生子，掌管家务。于是有你们。”
“伯父，你跟阔端王爷会面，有什
决定是与萨迦派传承有关？”直沉默不语八思巴抬起清灵眸子发问。
班智达诧异地看他眼，旋即点头：“娄吉，你果真没有辜负伯父期望，这快便能想到。”
迎着八思巴询问目光，班智达语气异常凝重：“萨迦派从创立伊始，便是由款氏家族血脉代代相传。之前教派实力尚弱，子嗣单薄，尚可不出家便继承法统。自起，萨迦派要壮大，要走出萨迦，需得遵行佛法教规。所以，长子承袭教职出家为僧，幼子娶妻延续家族血脉。娄吉，你做为长子，从小在身边长大，十岁便让你受沙弥戒，都是为日后继承伯父法统。”
八思巴和恰那对视眼。恰那还是懵懵懂懂，忽闪着大眼睛歪头看。八思巴咬咬嘴角，鼓起勇气问：“伯父与阔端王爷商定，是跟娄吉有关，还是恰那？”
“是恰那。”班智达低头看向坐在他身边小鬼，微微笑，“伯父已经为恰那定婚事。是阔端王爷嫡女——墨卡顿公主，今夏便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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