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他似多情又似无情眼睛:“说过话,从来算数,贺敏之,你躲不掉。”
说罢再不看他,转身回房。
贺敏之嘴角噙着抹似悲似喜笑,抚摸着聂十三方才扶着花梨木椅,却见椅子顿时碎成堆木块,想必聂十三虽强自冷静,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无可自抑,内力到处,坚硬花梨木竟无声无息片片碎裂。
心中不由得思绪纷杂,怔怔站着,突然想起事,大怒道:“聂十三!这张椅子至少值五两银子!你……你还不如掌拍死算!”
“呯”声,窗户无风自开,聂十三声音如金石相撞,冷冽清朗:“进来睡觉!否则打烂剩下三张!”
满腔热情登时冰冷,默然半晌,聂十三冷冷道:“那次你说是时糊涂,让忘记,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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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之听他问话,笑笑,双桃花眼分外勾魂摄魄:“还是时糊涂,忘记就罢。”
聂十三伸手扶着把木椅,院中落花簌簌:“十五,你到底在骗谁?檀轻尘以七弦心琴逼迫你,你神智不清时都在护着,难道你当真对没有情?”
贺敏之狠狠看着他:“莫名其妙!你是笨蛋吗?你身份泄露,这刑官还当得下去?当时不知是檀轻尘在问,否则早就说。”
贺敏之即刻直奔入室,身法之快,不逊当世任何位武林高手。
夜已深沉,聂十三睁开眼睛,搭上贺敏之手腕,太真气盘旋入体,融入气府,稳固他受创毁坏经脉。贺敏之经络受创已久且损伤彻底,故无法治愈,但这些日子以太真气治疗,也颇有强健身体之效。
真气运行周天,聂十三缓缓吐纳,夜色中贺敏之五官带着深深阴影,线条精致流畅却傲气分明。
聂十三忍不住靠近他脸,想亲吻,又生生停住,这样亲吻,毫无意义,不是自己想要,也许应该给他些时间来沉静来领悟。
次日檀轻尘吩咐
叹口气,接着道:“你都是男人,最多兄弟情份罢,这两次大概是因为咱们没有娶亲缘故,而且都是你强迫!”
突然小心翼翼,颇为恐惧上下打量聂十三:“难道你真有龙阳之癖?”
又安慰道:“不要紧,再大些娶亲就好。”
聂十三笔直静立,冷眼看着他自说自话,待他说完,淡淡道:“十五,你到底在躲什?”
贺敏之瞬间脸色惨白,聂十三略有不忍,却不愿就此放弃:“龙阳之癖又如何?这辈子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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