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长乐朝着舞台走去,他才明白过来,谢长乐说“来”,不是来找人跳舞,而是去跳舞。
这是谢长乐做得出来事情。
当年,他是最肆意那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许臻想到他都结婚,结婚对象还是公认最古板傅奕行,再做这些事就有点不合时宜,连忙去追:“长乐——”
可是就个错眼功夫,谢长乐已经来到舞台边上,他手撑在舞台边缘,个翻身,稳稳地站上去。
谢长乐为挽回,做很多傻事——包括代表谢家和傅奕行结婚。这是他选路,若不是得知原着剧情,还要直走下去。
或许知道死期人总会格外豁达,谢长乐本来还有些不甘,现在已经全部都无所谓。
活着比什都好。
许臻手足无措:“对、对不起,不是故意……”
谢长乐拍拍他肩膀,贴心地转移话题:“真没事。”
正要满上第二杯,许臻期期艾艾地凑过来:“谢长乐,这多年都在国外,不知道你家有什变故,如果有难处,会尽力帮忙。”
谢长乐侧过头,微微眯眼打量着这位许久不见高中同学。
他高中读是贵族学校贵族班,班里都是些混日子拿学历富二代,这位许臻家中条件不错,也挺会读书,带着副眼镜,大家都喊他书呆子。
许臻有些坐立难安。
谢长乐看出这位高中同学是真心想帮他,而不是来看热闹,于是笑起来:“没事,都过去。”他抓抓头发,“挺复杂,就是知道其实是谢家收养来,当时心理落差太大,做出很多傻事。”
酒吧里人早就已经见惯不惯,别说即兴跳舞,喝多当场果奔都有,十分配合地给换首激情曲调。
舞台上方灯光旋转,流淌下片明昼。
谢长乐站在其中,身
小小角落顿时片安静。
谢长乐歪着脑袋看会儿四周,在酒精冲击下,他突发奇想:“这舞池挺空,有点不太好。”
许臻立即说:“这就去找人过来跳舞暖暖场。”
谢长乐把把人拉住:“哎,不用。来。”
许臻:“啊?”
“挺傻。”谢长乐押口酒,苦涩酒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提。”
谢家是个富贵人家。
当年亲儿子走丢,为安抚谢母,于是又收养个谢长乐。
谢长乐无忧无虑地活到十八岁,高考前夕知道真相,那时候谢家找回正主,为不碍着正主眼睛,要赶他走。
夕之间,幻象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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