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是陌生。
与傅奕行印象中人完全不样。
傅奕行上前步,拉近两人之间距离,想要看看清楚,哪个才是真实谢长乐。
谢长乐被股浓郁酒气所包裹,都感觉有点难以呼吸,他向后退去,想要离开,但后背抵到却只有冰冷坚硬墙壁。
傅奕行低声道:“你和以前不样。”
他上前步,将谢长乐困在其中,低哑着声音说:“是你丈夫。”
谢长乐:“……”
很快就不是!
本来谢长乐是想说这句话,但是他有点喝醉,懒得和傅奕行再起争执,就也没有再说什。
嗯。
谢长乐现在人还有晕乎乎,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傅奕行,发出个简单音节:“啊?”
傅奕行提醒:“秦秋声。”
谢长乐:?
又怎?
傅奕行带些不悦:“说,让你离他远点。”
傅奕行约莫也喝些酒,在酒精催化下,有些失去往日冷静。
傅奕行觉得有些热。像是有团火在心头燃烧。
他拉拉领口,将端正领结拉散,这才稍微舒缓些,但心中那股莫名而来烦躁还是没有消除。
最近发生切都脱离掌控——与谢长乐有关切。
在三年来潜移默化下,不知什时候,傅奕行已经适应谢长乐存在。
谢长乐侧过脸:“哪里不样?”
傅奕行很难去形容,只能说:“更喜欢以前你。”大部分人会在喝多情况下说出些平时不会说话,傅奕行也是如此,他
你说得都对。都行。都可以。
傅奕行都能察觉到其中敷衍:“谢长乐。”
谢长乐回以声:“嗯?”
傅奕行注视着谢长乐。
那撮令他在意墨绿色头发暂且不谈,今天他穿身红白撞色休闲西装。如此跳脱颜色在他身上却不显突兀,反倒显出精致来。
谢长乐下意识地为自己辩白:“……”话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你有什资格管?”
资格。
又是这两个字。
这让傅奕行想起方才宴会大厅中秦秋声对他质问。
那股燥热又涌上来。
虽然他认为谢长乐所做切都是没有意义事情,可当这些琐碎、不起眼东西消失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不习惯。
方才发生事情,若是放在平时,傅奕行都不会给秦秋声个眼神。
但听到沈来所说那番话,他没能克制住。
“需要个解释。”沉默半响,傅奕行开口。
什、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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