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行人高马大,车厢内空间顿时狭窄起来,谢长乐下子就被他身上气息所包裹住,丝缝隙都没有。
谢长乐问:“你要去哪里?”
傅奕行手搭在门边扶手上,指腹轻轻扣下,开口:“你被人算计?”
谢长乐也不太确定,只好说:“等检验结果出来才能知道。”
傅奕行侧过头:“需要帮忙吗?”
傅奕行其实是穿,只是方才车上太过闷热,脱下来。下车时候忘记穿。
他本想如实告知,可话到口边,却换个说辞:“西装外套在你那里。”
谢长乐:“?”
事呢,是有这个事。上次给他披西装外套,现在估计还在干洗店里晾着。
但是呢,堂堂傅总怎可能只有件外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
做完这些事,助理对谢长乐说:“明后天就能出结果。”
谢长乐点点头。
助理拎着箱子上车,谢长乐以为他就要走,结果车子还是停在那里纹丝不动。
片刻后,车门打开,走下来个人影。
谢长乐瞥眼,倒是愣下。
吧?”
电话挂断。
谢长乐垂眸不语。
说起来,离婚以后,傅奕行转变确实挺大,但……确实来有点迟。
谢长乐说不清楚此时自己心情,只坐在车内放空自己,静静地等待着。
谢长乐下
傅奕行问:“不让上车吗?”
谢长乐到底承他情,下子不好意思甩下脸来,只好按下车锁,把门打开。
“你坐后面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奕行绕过去,打开副驾驶室门,点也不见外地坐上来。
谢长乐:“……”
傅奕行今天没有穿他那件万年不变西装外套,而是只着件黑色衬衫,衬衫布料是丝绸质地,在灯光下流淌着道光泽。
他长腿迈,来到车窗前,微微弯腰。
谢长乐把窗户摇下来,见面第句话就是:“你怎没穿西装?”
还怪不适应。
傅奕行这个人,有点强迫症,养成习惯都不会轻易改动。比如每天雷打不动起来晨跑,出门必穿衬衫西装……乍看他换衣服,还有点奇怪。
没等太久,就有辆商务车停在旁边。
助理走下来,手中拿着个密封箱子,走到谢长乐边上,问:“谢少要检定东西呢?”
谢长乐把那点红酒拿出来。
助理打开箱子,股白烟冒出来。
箱子里面装是干冰,还有个玻璃瓶,他将红酒倒入其中,再装到箱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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