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有点艰难地说:“你从哪里学来?”
傅奕行:“……”他脸上带着点点茫然,“这些……有哪里说着不对吗?”
这些话没有哪里不对。
但从傅总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怪怪。
谢长乐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刚动下,就被对方察觉到,反而攥得更紧。
谢长乐虽然没有说,但傅奕行却明白他意思,缓缓道:“因为以前吗?”
谢长乐心想,要是以前傅总,估计看到他地址发过来,等他尸体都凉才会看到吧?
这想来,现在傅总确实和以前不太样。
傅奕行道:“以前……确实是做不对。”
离婚这久,也应该想明白。
傅奕行:“什?”
谢长乐问:“你为什会来?”
明明是谢长乐自己主动向傅奕行求助,可真等他来以后,却有些意外。
傅奕行反问:“为什不会来?”
谢长乐:“……”
座位上。
车厢内空间并不大,两个成年人并排坐在起,难免会显得有些拥挤。
谢长乐往旁边缩下,靠在窗户上。
车厢里稍稍有些安静。
刚开始还有灯亮着,但很快,车里那点油都被耗尽,灯光闪烁下,彻底黯淡下去。
傅奕行:“你能给个机会吗?”
谢长乐:“呃……考虑……”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奕行打断:“周时间已经到
以前他就是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谢长乐付出,并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毫无意义事情。
谢长乐挑眉,忍不住刺他句:“觉得你说很多,做得确实是些没有意义事情。傅总多有钱呐,用钱不是可以买来切东西吗?”
傅奕行双眸比黑暗还要深沉,他开口:“人这生,确实要做很多毫无意义事情。”
“但如果是你话,觉得无论什都有意义。”
谢长乐:“……”
傅奕行:“嗯?”
谢长乐感觉到手背上手指微微用力,将他攥紧,与此同时,耳边还响起低哑声响:“你不相信,为什?”
谢长乐:……
这话该怎说呢?
傅总平时表现得该不会很靠谱吧?
突如其来地黑暗让谢长乐吓跳。
由明转暗过程需要点适应时间,谢长乐现在是什东西都看不见,他有些慌乱。
傅奕行像是察觉到他这点不安,于黑暗中握住他手,沉声道:“别怕。”
谢长乐感觉到手背上稍显粗糙触感,渐渐地放下心。
过会儿,谢长乐突然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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