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楼时景有点不对劲——明越边咬下捆住双手脖链,边思忖着自己是否哪里惹他不快。
然而这种可能性太大,因为明越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惹他不快。
手腕被勒出条瞩目红痕,明越揉着腕骨缓缓躺下,却在这时见到紧闭房门又被打开,楼时景徐
明越试图用摆脱束缚脚去踢楼时景,可当他真正动作时才发现这个姿势简直是主动缠上楼时景,面上立马浮现出抹又羞又怒红云。
脖链很细,绑在腕骨上很不舒服,越是挣扎便勒得越疼。
“有些话不想听,”见他安静下来,楼时景这才沉声开口,“希望明大少爷不要触碰逆鳞。”
逆鳞?什逆鳞?难道二婚还不能说?
明越心里硬气,嘴上嗫嚅道:“哦……”
”话毕伸手去推眼前男人,不料两只手腕竟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举在头顶。
“楼时景!”明越整个人被桎梏住,心中渐渐涌出危机感,语调不免有些急促,“你个变态,快放开!”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楼时景身材明显比他精壮不少,眼下将他压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脱身。
明越喉结因紧张而不安地滚动着,紧贴皮肤脖链随着这个动作上下移动,落在楼时景眼里格外旖旎。
“知道你喝酒,还不赶紧松开?”明越威胁道,“再不起开,别怪咬断你脖子!”
像只被驯服小兽,短暂地收起利爪,乖巧极。
楼时景下颌线霎时绷紧,灯光打在高挺眉骨上,双目愈发深邃幽暗。
血管里又有火在烧。
楼时景松开钳制,在对方察觉出异样之前迅速起身,然后走出卧室。
压在身上重量陡然离去,明越如释重负般呼出口气。刚刚楼时景像是在发酒疯,眼神凌锐,是以往无数次交锋里从未有过吓人力量。
楼时景双目深若幽潭,眼见着这个家伙气焰愈来愈低,他不由勾起唇角,在对方愠怒眼神下徐徐低头。
明越震愕,迅速别过头,躲开他唇:“楼时景,你他妈别借酒装……唔……艹——你干什!”
楼时景就着他躲避姿势,口咬住那条脖链,在他怒骂声中用力扯,脖链应声而断,正被他叼在嘴里,鲜红如血红宝石垂在底端,轻轻晃动着。
他唇瓣温热,露出齿牙时难免会蹭到明越颈侧皮肤,后者对此分外敏感,尾音颤抖不已。
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何种反应,故而并未有太多表情溢出,很快便松开他脚踝,用这条断开脖链将他双手紧紧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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