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
可是肚子里还有个崽啊,出事怎办?
“你还洗不洗?不洗出去。”明越强行岔开话题,再继续待在浴室迟早要出事。
楼时景也没过多地为难他,能让明越主动献吻已经是意外之喜,更
青年眉眼徐徐舒展平坦,与片刻前不满截然相反。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气息,哪怕被沐浴露冲洗过次,近在咫尺呼吸里依然残存着松木香味,能够令他安心。
都说接吻时候容易缺氧,明越也不例外,他总在忘缠绵中丧失掉呼吸功能,脑海里走马观花般播放着过往片段,有些已经很模糊,仿佛躲避在云层里太阳,只依稀可窥见几许微弱光芒。
他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持续多久,唇瓣开始发麻,舌尖也失去知觉,身体更是需要借助墙壁和楼时景力道才不至于滑倒在地,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眼泪。
快要窒息。
佛缀着两片梅瓣:“做梦!”
楼时景不说话,就这盯着他。
过好久,明越仰面,不情不愿地在他嘴角啄下。
楼时景依旧默不作声,眼神变得愈发深邃:“教过你,忘吗?”
“你好烦啊!”明越气鼓鼓地看着他,“松手!”
“真是个笨蛋,”楼时景捧着他脸,中止这个吻,“怎会有人接吻时候忘记呼吸呢?”
明越现在没有力气和他吵,实在是难以支撑索性趴着他怀里:“不洗,想睡觉。”
害怕楼时景不答应,他赶紧找借口:“肚皮好沉,需要休息。”
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笑声:“咱俩“流氓”都还醒着,你怎睡得着?”
明越:“……”
钳制住腕骨力道瞬间消散,明越揉揉发红手腕,在对方注视下抬手环搂住男人脖子,然后把自己点点地送过去,直到彼此唇瓣相贴,那股莫大压迫感才迅速柔和下来。
两人结婚快五个月,从婚礼上那个吻开始,直都是楼时景带着他共赴狂风浪潮,从来只会被动承受人头次献出自己吻,缓慢地啃啄,生涩又笨拙,毫无技巧可言。
楼时景凝视着眼前这个双目紧闭小笨蛋,整颗心仿佛浸进蜜罐里,眼角也爬满笑意。
明越毫无章法地啃吻他唇,片刻后尝试着去撬齿关,可是抵两下没有打开,眉头顿时不满地拧紧,甚至用拳头敲敲他肩。
楼时景心情大好,顺从地张开齿关,很快就察觉到有个暖软东西溜进来,带着几许甘味,比他曾经吃过任何种糖果都要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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