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
！”褚易奋力挣扎，却是无用功。beta虽然不比omega柔弱，但与alpha
力量仍旧存在悬殊。他刚洗完澡，浑身水汽弥漫，加上高允哲那湿漉漉信息素，
呼吸都潮湿无比，让褚易感到莫名心慌。高允哲压着他，像山样沉。这不是个安全姿势。
“你见过多少alpha，就能比出里面谁最差劲？”高允哲问，声音贴着褚易脖子，瘙得褚易极痒。他扭下身体，换来高允哲句低声警告：“别动。”
褚易刚要叫，高允哲就捏住他脖子，拨开他半长头发。“是留下这些牙印人？”他说，指腹划过褚易后颈上伤口，“你在性观念上比大部分beta还要开放，所以到底有几个？不如也直接说结论，告诉
数字，十个吗，还是二十
闻不到信息素，现在却取下
，任由那股湿冷气味溢出。
网球会所更衣室设计有病，非把alpha和beta安排在间，褚易故意捏起鼻子：“公共场所，能不能把你烂泥味信息素收收。”
他其实并不知道高允哲信息素到底属于哪种类，用烂泥这词不过是讽刺，但高允哲却没什太大反应，似乎对这个形容早已习惯。alpha支着长腿，靠在更衣室衣柜边。他用视线看遍褚易全身，褚易上衣失踪，却也不慌，就大大方方叉着腰给他看。
“你知不知道偷拍属侵犯个人隐私与肖像权，是违法行为，”高允哲开口，“叁周刊特约摄影Y.C？”
自己化名太明显，白痴也能猜中。“现在来兴师问罪吗？你要真想告们，传票记得寄给叁周刊，只是外派人员，给老板打工而已。”
“不惜扮应招混进Naga给人占便宜，也要跟踪目标行程，三山狗仔都这有职业精神？”高允哲盯着他，“还是说你前后花费那多心思，是想拆散和你堂弟？”
老天爷。褚易大翻白眼：“外国佬，请你好好补习下中文行不行？你和贞贞在起搞破坏才叫拆散，现在做事情属于拆穿，拆穿你真面目拆穿，懂吗？”
“什真面目？”
“你想在这里听给你条条念？你有空还不乐意浪费口水。不如直接说结论，高允哲，你是见过最差劲alpha，就算天底下alpha都死光，也不会让褚贞与你来往——怎样，满意？开心吗？”
他仰高下巴，口吻挑衅。高允哲听完，眯起眼。他快步走到褚易面前，把扭过他胳膊，褚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高允哲翻过去抵在更衣室衣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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