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信息素,直到房内的那些气息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才颤抖地卷起睡衣袖子。手臂上那道雨天造成的伤疤还在,如今轻轻一按,竟还会生出些许痛感。
生病的时候他曾经想过,要是高允哲哪天来了,他俩谈话气氛不那么差的话,就试着问一问那棵树的事情。,bao雨那天,他们都藏了一些话未与对方言明,如果有机会,他想说,也想听。
可惜有些东西总是稍纵即逝。褚易再摁一下伤口。这时汪嫂推门进来,她见到褚易,怔了怔:“褚先生,您的脸色……您还好吗?”
挺好。他下意识地说,然后发现嘴没张开。他现在是在心里说话。
那就是不好。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