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
腾岭刚打开家门,一个人就从屋子里蹦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腾岭将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将怀中人抱住,“小禾,怎么了?”
“想抱抱你。”
白禾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声音闷闷的。
“你也抱抱我嘛。”白禾又撒娇,仰起头去亲了腾岭的喉结,却犹未罢休,试探似的伸出舌尖,一路舔到腾岭的下唇,想要勾开对方的唇瓣。
顾有容说的“成年”,自然指的是白禾作为兔妖的成年期,想想当初刚读大学时撞到的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奶兔即将变成大兔妖了,顾有容莫名升起一种孩子大了的忧伤。
不想,白禾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他看向顾有容,目光坚定,“如果他好不了,我可以自行阉割。”
顾有容惊得筷子上烫的菜都掉了,白禾惊呼:“毛肚!”
“不好!毛肚只能烫15秒!再晚就失去灵魂了!”
顾有容拿勺子舀了一个,塞进嘴里。
“可能就像我喜欢吃肉一样,是本能吧。”
“好浪漫啊。”白禾托着脸感叹。
顾有容脸一红,“说我干什么,说你,那个……腾教授那样,你准备怎么办啊?”
说到腾岭,白禾有些忧虑,“我一直都没想到他可能是……我真是太不细心了。”
“嘶……”腾岭倒吸一口气,轻轻把白禾往外推了推,“小禾等等,我换套衣服,今天做了实验,衣服不太干净。”
白禾看着腾岭走远的背影,肩膀一下子垮了,他跑回卧室,给顾有容发消息。
【我抱他了,还亲他喉结,想吻他,但是他推开我了。】
顾有容正穿着钟烛的衬衣躺在床上打游戏,收到消息以后顿时坐直了身子,神情凝重。
【这样都能松开?你今晚再试试,如果还是不行,我明天就去问问医生的联系方式。】
顾有容和白禾赶紧一脸紧张地在锅底扒拉起来。
——
钟烛:你的……很勇敢。
腾岭:……不要啊小禾!!
5
“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男人肯定没办法说出口,也不想让你知道。”顾有容安慰道:“我话剧团的老师认识一位有名的老中医,听说这种可以治的。”
“那麻烦你帮我留意一下。”白禾点头,“我陪他治。”
“如果治不好……呸呸呸,不可能的。”顾有容摇了摇头,生怕让白禾伤心。
“没关系的。”白禾反而笑了笑,“我陪着他嘛,治不好也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他。”
“可我听说兔族的发情期……你应该快成年了,到时候怎么办?如果不同伴侣交合,你怎么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