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想很是意外。
“嗯。”
季凌说完便自顾自地挂掉
电话，林想觉得
想到这里，林想更急。
马路
另
侧有夜间洒水车经过，响着奇怪音乐。
“你在哪？”季凌似乎忽略林想那些求饶话，问句这个。
“在外面。”林想如实回答，洒水车开远，声音也小很多，“真对不起。”
“为什
不回家？”季凌又问。
可现在他坐在空无人大街边，在听到季凌声音那刻，还是很没用地觉得难过。
季凌听他不讲话，又问次他怎。
林想低声开口道：“对不起，
今天在地铁上，因为人太多，没有注意，把你手表弄丢。”
季凌沉默几秒，林想又立刻补充道：“真很对不起，知道这块表已经买不到，你能不能不要和公司投诉，可以工作存钱还给你。”
林想声音越来越低，“真不能没有工作，对不起。”
向公司告发自己，他愿意赚钱赔偿。
拿出手机，林想先发条微信过去——
你睡吗？
过约十五分钟后，林想才收到季凌回复，他问林想有什事？
林想先在对话框里输入‘你手表被搞丢’，觉得不是很妥帖，又换成‘手表在地铁上被人偷’，编辑完还是觉得不对，好像这件事怎说都难堪——
林想此时太慌乱，没有心情去细想季凌每个问题逻辑和出发点，只能他问什就回答什。
“想在外面坐下。”林想又说次对不起。
电话那边传来衣柜被打开又关上响声，季凌问：“你现在在哪？”
林想愣下，报个地铁站名字，又问季凌怎。
季凌似乎在下楼，“过去找你。”
错原本就是自己，林想只能乖乖道歉，希望季凌能大方点。
过许久，季凌才开口：“你知道那块表买不到吗？”
林想心里沉，他觉得季凌定很生气，于是说：“知道，但真会还，可以和你签欠条。”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确很不值得被原谅。
哪怕是还钱，季凌那块手表带那久，说不定已经有感情，现在市面上流通都是二手货，和原本那块必定不会相同。
你方便打电话吗？
最后，他发这个过去。
季凌电话在分钟后打过来，林想听到水龙头被关掉声音。
“什事？”季凌问他。
林想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敏感又自卑，他大部分时候都把这些隐藏得很好，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个可以扛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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