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爽吗?”厉深笑着去吻他后背,身下却下比下用力,“瞿东陈,艹得你爽不爽?”
“爽……啊……”瞿东陈紧扣他手,“用力……”
两人旦做起来就是恨不得把对方生吃活剥狠劲,厉深就着这个姿势捅十余下,嫌不够似,又让瞿东陈跪在地上,从上面进入他,他骑在他背上下下顶他,顶得瞿东陈呻吟断断续续,他伸手去套弄自己前端欲望,前后夹击快感让他脑袋阵阵发麻,什也想不,什也比不上这个时候这样迫切满足,厉深骑着他不断地前后律动,每下都是又准又狠。
“啊……东陈……你太棒……”
着裤头套弄他性器,直到勃起。
厉深呼吸渐渐加重,哪里都痛,那痛里却带着渴望舒服,他把推开瞿东陈,喉咙里像是含着口烈酒,“脱裤子!”
手却先步行动,扯开瞿东陈皮带扔在地上,翻身把他按在墙上,握住性器就对着他捅进去。
瞿东陈疼得身子僵。
半个月没做,两人都有些疼,特别是瞿东陈,厉深这不管不顾地进来,他疼得脸色发青,厉深抚上他性器,凑过来含住他耳垂。
瞿东陈面色潮红,颤抖着从地毯上扔着外衣口袋里摸烟抽,狠狠吸几口,只觉得自己快被厉深搞疯,可厉深就像是有用不完力气,还是那频繁地律动,忽然顶到某个地方让他浑身颤,烟都掉在地毯上,厉深凑到他耳边含着他耳朵吮吸,“是这儿对不对?”
“啊……”瞿东陈受不地呻吟出声。
厉深得意地挑眉,更加肆无忌惮地顶向那个地方,瞿东陈叫床在他听来就是最好催情剂,平日里看起来冷酷无情个人,只有在做爱时才发出那样声音,厉深深深地插几十下,终于退出来射在瞿东陈腹肌上。
窗外飘起鹅毛大雪,平安夜过后,在西方,这是新年。
“腿再张开些。”他太紧,厉深连动动都是困难。
瞿东陈整个人抵在墙上,只手埋住脸,“你他妈这急……”
厉深哂笑,“不是你急,这配合你还不满意?”
瞿东陈没再说话,忍受着厉深前后律动。
他身体是习惯去接纳厉深,所以之前虽然痛,但厉深深知他敏感点在哪里,不会儿瞿东陈就感觉身子过电似发麻,阵比阵剧烈快感奔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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