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厉深就直接挂断电话。
厉深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急躁,估计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想起容锦珏说过的话,瞿东陈才接手他爸的生意不过两年,你以为他真这么容易就洗白干净?
厉深一旦醒了就很难入睡,他抽了两支烟,又玩了会儿游戏,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第二天厉深也没收到瞿东陈的任何消息,快下班的时候他给瞿东陈发了条短信,问他在哪儿,瞿东陈也没回。
厉深直接把车开回自己家了。
“没事。”厉深声音冷淡。
瞿东陈赤着脚走过去拉开房门一面命令着,“控制住他,我马上过来!”
接着轻声关上房门。
厉深躺在床上渐渐没了睡意,睁眼呆了一会儿,才去看床柜上的手机时间,两点十五分。
接着客厅传来关门声,然后一切继续归于寂静。
他妈射里面……艹……”瞿东陈皱着眉骂骂咧咧,厉深却把他摁在墙壁上继续亲吻,伸出舌头与他缱绻交缠,也不管他是不是好脸色。
瞿东陈烦躁地推了他一下,厉深却仍旧凑上来去吻他的眼睛,含住他烧红的耳朵有技巧地舔舐。
直到把瞿东陈吻得没脾气了,厉深才舔了舔嘴唇,放开他。
他从来不怕瞿东陈的烂脾气,甚至有时候是故意惹他不快,他说不要的事他偏偏就要,看他皱眉隐忍自己的样子,厉深就感到一阵满足,比瞿东陈主动给他上还要使他快乐。
半夜,厉深被瞿东陈吵醒。
阿姨见到他进门便笑着说,你看看,亏我多煮了饭,两位少爷突然回家吃饭,可还真是亲兄弟。
阿姨是厉深母亲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人,十年前厉深母亲因病去世,她仍旧选择留下来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对厉家十年如一
隔了半分钟,厉深拨通瞿东陈电话。
“你裸着出去吗?”
“什么?”
厉深开了壁灯,点了一支烟抽上,“我问你裸着出去想干嘛?”
“谁他妈告诉你我裸着出去?我又没犯病。”瞿东陈语气不太好,顿了下才道,“我去客房换的衣服,傻逼啊你,快睡吧。”
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做梦,梦到自己迷失在森林里找不到出口,正焦急忽然就听到身边有人讲话,明明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悉,厉深在梦里喊了一声“东陈”,自己就睁开了眼睛。
瞿东陈正半裸着身子握着电话站在窗边。
周围一片漆黑,厉深连他面容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压低声音语气却透着阴狠,“你带人马上过去!”
厉深翻了个身。
瞿东陈却转过脸看向他,“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