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咸,血是腥,不知道谁咬破谁,泪水混杂着血锈味,厉深连挣扎都放弃,就那样闭着眼任由瞿东陈吻着自己,他依旧顶弄着他,却没有刚才粗,bao,而是放轻力道,甚至开始抚摸他身体让他减轻痛意,他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脸上和颈间,他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可厉深已经无所谓,那耳光之后,无论怎痛,他都没有再发出声呻吟。
厉深记不清瞿东陈射几次,他身体里和床上全是瞿东陈精液,而他却次都没有射,身体和心底痛意让他在这场性爱里像是被凌迟,做到后面,他渐渐失去意识,他像是听到瞿东陈叫他句,厉深,可他痛得连回应都没力气,他感觉性器被人用手握住,随后,便被个温热温
……
“啊……”厉深受不地叫出声,他开始反抗,反手去挡瞿东陈,下下,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东陈……你轻点,东陈……”
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可瞿东陈仍旧那粗,bao地干着他,就像是头发情狮子,厉深疼得全身颤抖,瞿东陈听见他痛苦呻吟,听见他抽气似哭音,忽然把他翻转过来,再次,bao露在灯光下,性器退出来以后又再次深深地顶进去,厉深痛得冷汗直冒,他性器没有半点抬头趋势,瞿东陈干他几下忽然退出来,就在他以为已经结束时候,个东西忽然凑到他鼻子上,竟然是rush。
脑海闪过这个反应后忽然脊背发凉,厉深扭开头想要避开,却被瞿东陈揪着头发摁在那里,股不寻常香味扑鼻而来,厉深只觉得瞬间大脑发涨。
面色和颈部在药物作用下开始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瞿东陈勾下嘴角,再次托起臀部顶进去。
厉深大口喘着粗气,借着刚才肠道润滑和rush双重刺激,他似乎没那痛,可因为瞿东陈力度太大,下下都顶在他最深处,他忍受不地叫出来,瞿东陈只觉得脑袋炸疼,忽然抬手给他个耳光,“别他妈乱叫!”
耳光捆在脸上,厉深忽然连呼吸都是停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瞿东陈,瞿东陈也赤红着眼与他对视,双方皆有瞬停顿,就像是时间静止,曾经瞿东陈,连个指头都舍不得碰他,又怎会打他?
意识到这个事实,厉深只想要笑出声来,可眼眶忽然热,他连忙闭上眼睛,只怕眼泪落下。
瞿东陈只感觉手心火辣辣地刺疼,他看到厉深眼里心碎,心底痛,忽然俯下身吻上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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