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怎这傻……厉深,你为什不告诉真相……他妈恨你七年你知道吗?!”
厉深感觉到瞿东陈身子在不停地颤抖,他紧紧地抱住他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咬着瞿东陈耳朵道,“过去东陈,都过去,
打开车门坐进去,股浓厚雪茄味扑面而来。
厉深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看着瞿东陈手中不知道夹着第几根雪茄,凝眉问,“怎你?不是说好戒烟,怎抽这凶?”
瞿东陈烟瘾很大,在起之后厉深便让他戒烟,瞿东陈也答应,厉深已经许久没在他身上闻到烟味,但今天却破例。
厉深抚上他额头,把他头发往后抹,让他转过脸看着自己,担心地道,“怎东陈?遇上什事你告诉。”
他看到他眼眶有些红,夹着烟手冷得不行,厉深把他抽半烟捻熄,握着他手道,“到底怎?”
当年,八年前,厉深究竟是为什而把他逼走?!
瞿东陈忽然陷入个巨大困境中。
下午快下班时厉深就给瞿东陈拨电话,响好会儿对方才接起,本来厉深想开两句玩笑却在听到瞿东陈那声喂之后凝下眉。
“你嗓子怎?”厉深问他。
早上分开还好好,怎现在就像感冒样,哑得厉害。
瞿东陈终于与他对视,眉眼似是隐藏着万分苦痛,他抖着嗓子开口,“当年你逼离开,根本就不是为报复是吗,你他妈是为保护,是吗?!”
厉深心忽然漏跳拍,紧接着疯狂跳动,他盯着瞿东陈眼睛问,“谁告诉你?樊江言?厉嵘?他妈谁告诉你这些?”
“你他妈就告诉是还是不是!”瞿东陈狰狞着面孔问。
“不是!”厉深斩钉截铁,半分犹豫都没有,“没有什真相,当年告诉你就是真相!说过对不起你,就是为许颖……”
瞿东陈忽然摁住他脑袋狠狠吻上去,把他接下来要说话尽数吞咽在彼此交融中,他发狠地吻着他,含着他舌头疯狂吮吸,厉深回以他更加炽热疯狂……
瞿东陈咳声,才道,“没什。”
厉深问他,“感冒?”
“没有,”瞿东陈声音特别低沉,他主动换个话题,道,“在你单位停车场呢,下班直接过来吧。”
厉深抬眸看眼挂在墙上时钟,离下班还有十分钟,他道,“恩,现在就下来。”
挂电话后,厉深便关电脑出门,总觉得瞿东陈接电话状态有些不对,路坐着电梯下去,只希望自己是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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