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说，这话语里暗含期待，因为季青琢实在是……太好玩
。
他想不明白，为什
她在很聪明
同时，还能有些笨。
季青琢拿出测量仪器，正打算继续自己接下来工作。
但是她看下表，发现时间已经来到昨晚那个学生预约授课时间。
“沈先生，
“不用抱歉。”沈容玉说。
“
没上过相关课程。”季青琢老实承认。
以前这些事都是助手去做，她只管拿最终结果数据就好。
“所以季小姐是在身上练习吗？”沈容玉语气带着探究。
“只是没有助手帮而已。”季青琢轻声说道。
“季小姐。”
“嗯？”
“您在操作这个仪器时候，先是撩开衣服，让不要动。”
“然后您手指碰到胸膛，您是有礼貌，还说‘抱歉’。”
“搬过仪器时候，它太重，您摔
跤，落到身上。”
心跳也很慢吧？
季青琢将听筒贴在他胸膛处，她听到他有节奏心跳声，仪器上实时显示出他心跳速率。
差不多是在人类心跳速率基本范围内速度，但是……
季青琢蹲在他面前，只手按着听筒，她个子小，又低着头，所以仿佛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为避免数据误差，她疑惑地轻声问道：“沈先生，您心跳速度似乎有点快，这是您正常状态下心跳速度吗？”
季青琢看到仪器上他心跳平静下来，她记录下正常数据。
她拿着听筒，从他怀里退出去。
季青琢觉得她实在是太艰难，接下来，她还要记录他身体其他数据。
“抱歉，沈先生，确实不太擅长这个，但接下来还有其他数据采集工作，可能要麻烦您再忍耐下。”
沈容玉单手托着腮，他靠在船舱边，对季青琢点点头。
“现在你问，为什心跳会这快？”
“……”
季青琢沉默，她按着听筒指尖发白，这回，她是彻底失去思考能力。
这……这是在是太冒犯，她对他感到抱歉，她确实对各种需要动用四肢操作不擅长。
“对……对不起。”即便她低着头，沈容玉还是能看到她耳根红。
她呼出气息很柔，落在他胸膛上，他是穿着上衣，不过他披着外袍宽大，会露出半裸胸膛。
沈容玉单手撑着自己身体，他低头，看着季青琢头顶，他说：“不是。”
“快还是慢？”
“快。”
“为什呢？”季青琢问题有时候总是有种教条性机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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