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岚笑起来:“不过是怕你生气,在这看着。”
“为什要生气?”
“上次跟你说,你全没听进去。你让小言在殿下面前崭露头角,不就是希望殿下爱才惜才,不要动他吗?”
连言君玉都知道生日礼物不是这时候送,显然是他看言君玉和太子过于亲昵,临时起意,想要拦上把。
敖霁只是不说话。
羽燕然这人确实有点大大咧咧,刚刚差点被言君玉打,等再进来,言君玉把这游戏里加上粮草等因素玩法说,再用个激将法,他真就大刀阔马坐下来,跟言君玉玩起来。
他本来真没把这游戏看在眼里,以为是逗小孩子玩。但是他不知道,这游戏言君玉玩十多年,言府虽然败落,但是却有些老仆人,当年是跟着上过战场,言君玉记地图,都是从镇北侯当年行军地图上弄下来,有许多外人不知道细节。再加上这些老仆人讲打仗故事,言君玉带着他小厮天天演练,早就玩得出神入化。不仅有专门棋子代替粮草,连带上粮草辎重行军速度都要重算。
第把羽燕然取巧,想用六千兵马奇袭言君玉后营,结果被抓个正着,退守到山头上,言君玉截他水源,认认真真地跟他算他几日断水,几日断粮,羽燕然也干脆,剩下兵马全部平推过去,攻掉言君玉左翼营垒。
“下把你营垒没有。”他告诉言君玉。
“行。”言君玉跟他认真算:“但是这把兵要留到下把。”
“其实真不懂,人家十五六岁少年人动心,跟春暖花开有什两样?你又如何拦得住。”
“十月天气转暖,民间称之为小阳春,有些桃花树会错意,就会在十月开出花来,谁知道紧接着就是冰天雪地,连果子都来不及结,就匆匆谢。”敖霁看着她眼睛:“不过是提醒句桃花树,这不是春天罢。”
“那又如何?冻死花,树还在。这世上所有花都能开花结果吗?未必吧,那为什不干脆
“那算,还是重新来吧。”
羽燕然第二把就认真玩起来,两人都知道对方会玩,也不用险招,认真打起拉锯战来,敌退进,绝不纠缠。打半天,容皓第个看不下去:“好好游戏,被你们玩得这没意思。”
他见羽燕然也赢不,知道言君玉之前跟他玩是放水,所以也懒得再看,直接走出来。他走,敖霁也走出来,外面回廊里,云岚正在绣花,这幕有点似曾相识。
敖霁也觉着。
“你又有什金玉良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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