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衍心中五味杂陈，摸
摸他
头。
“不会，小孩子骗不过大人，你父亲
定早就知道，只是和你玩而已。”
他说完这话后，许久不见言君玉回应，正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忍哭，低头看，只见言君玉呼吸平稳，已经蜷在他怀里睡着，不由得笑笑，替他掖好被子，也抱着他睡着。
从小到大，从来不和人说起他父亲，连敖霁也不说。闲谈时也不是没有说到父母时候，只是总觉得喉咙里梗着什
。他知道敖霁嘴硬心软，听定会心疼他，但什也改变不，不过多个人伤心罢。
但不知道为什，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月光太好，也许是因为抱着他人，是他见过最温柔、最喜欢人，所以他竟然就这自然而然地说出来。
萧景衍耐心地把他翻过来，在黑暗中沉默地亲吻他，眼泪味道这样咸涩，但他温柔得像在亲吻朵花。
“云岚说……”
“
知道。”萧景衍温柔而坚决地告诉他：“不会输，也不会死，更不会错过你以后任何个生日，你放心。”
“你要说话算数，不要骗。”
“好。”
言君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在他衣襟上擦眼泪，顺带着把脸埋进去。要是云岚见到这幕，估计是要吓到。太子殿下喜洁，是阖宫皆知秘密，都说东宫地板都比别宫殿门都干净。
言君玉却不知道自己得到多大纵容，只胡乱擦眼泪，打个哈欠，就犯起困来。
“那时候不该装病。”他轻声告诉萧景衍：“听说人死时候都会想起家人来，爹阵亡时候定还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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