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次都和这次都不样。
言君玉也说不出差别,就是觉得有些不同。
也许他也想和自己说话,就像自己在出门时忽然想要到他身边样,没有理由,就是想这样做。容皓还说言君玉要收敛下,其实他早就开始收敛。在家时候,他如果想要爬树就会去爬树,想打仗就马上叫上卫孺开始打仗,如果想见个人,也是要连夜□□去见。
他是到东宫之后,才学会等待。
他知道性子急不是好事,云岚所教礼仪,每样都是要慢,要等,真学会也是很好看,像萧景衍,言君玉常常看他写字也能看下午,因为切动作都好看,都优雅漂亮,连发现言君玉在看他然后笑着摸
点不小,旗杆比枪杆还粗,举起来有丈余,早晨风大,吹得彩绣辉煌金龙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怔下才想起来,这是敖霁旗。
刚到东宫时候,就是敖霁和羽燕然抢着举这杆旗,那时候他还是费劲跟在队尾,看着他们骑着骏马路飞驰,没想到自己也有举旗子天。
因为这缘故,他沉默路,连容皓逗他也没怎搭理。其实容皓今天也比平常收敛许多,尤其出内宫后,连话也少。只告诉言君玉:“叶太傅以前就是东宫太傅,所以要到宫门口迎接。太傅严格,你这两天收敛点。”
宫门处戒备森严,所有人都静静等待太傅到来,这场景看起来十分严肃威仪,言君玉却偷偷盯着城墙上渐渐融化霜,他关注点向来是有点怪,容皓也不管他。言君玉看半天,薄霜被照得亮晶晶,他终于快忍不住想要在霜上按个手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转过头去。
东宫仪仗在阳光下如同片鲜艳树林,所有人都在安静等待,但他知道是怎回事。
萧景衍在看他。
他坐过御辇,知道在里面也是可以看见外面,垂珠车帘有狭窄细缝,很窄,只能看见个人。东宫这次来数百人,仪仗也如同密林般,没人敢发出声音,连风声也听得见,所有人都按云岚教过自己那样,垂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
但最该作为所有人表率太子殿下,却在看他。
言君玉在马上扭扭身子,竭力想当作根本没注意,但不知道为什,整个后背上还是渐渐热起来,也许是锦袍太热缘故。
其实萧景衍以前也经常看他,很多时候,言君玉自己偷偷看他,就被他下子抓到。萧景衍笑起来总是先勾起唇角,他连笑也是太子殿下该有样子,端正得体,像转眼即逝月光,不管言君玉会不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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