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兵法不好,那你为什写那本书第章就写呢?”
言君玉说他不过,气得直瞪眼,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道理,他最近特别急躁,也许是因为知道情势危急,而自己偏偏又帮不上忙。本来他听洛衡建议,是在写自己兵法书,但是静不下心来,也就停下来。
他正和卫孺面面相觑,谁也不服谁,没想到后面进来个人,看见这场景,顿时笑,还从地上捡起匹小马来:“咦,这是什,西戎人兵马都打到东宫?”
叶椋羽来东宫已经三天,言君玉对他性格也有定解,他这人生得好看还是其次,东宫好看人太多,他就算是其中佼佼者,也不过是皮相而已。最难得是那股神态,连郦玉都跑过来说:“现在知道古书上说美人是怎回事,怪不得唱戏人要先练眼神和身段来,原来神态动作有这大区别。”
他算是见倾心,望风而降,至于云岚容皓他们,只能算久别重逢,尤其是云岚,简直像等待许多年终于得偿心愿,边处理着许多重要消息,面迅速在思鸿堂后收拾出个院子,还说“陈设都是旧样子”。言君玉站在那里,看着小太监搬东西,他直以为那后面“槐堂”封起来是因为老叶相,原来是因为他。
没见过云岚如何安置叶椋羽人,是不知道什是真正事事周全百无疏,连每句话都问得这恰到好处“世子还是喝云间吧?可惜京中泉水不太好。”“这架紫藤比以前大多,等春天开花,正好坐窗前读书,就怕风大”“还好东宫早借两个厨子,都是会做南方菜……”连容皓都笑起来:“好啊,云岚姑姑,等殿下回来看不告诉他,你伺候他都没这尽心。”
但容皓说笑归说笑,对叶椋羽也是故人情深,毕竟东宫当年文治武功四位伴读是从小起长大交情,都是小小年纪送入宫中,既是同门师兄弟又是同僚,就跟言君玉和卫孺样。解自不必说,难得是那份情谊,更别说容家和叶家在凌烟阁上交情。叶椋羽身体也不甚好,来东宫几天,事没停过,容皓等形势稳定,还特地举行个接风宴席,为他洗尘。
只是言君玉处境就难免尴尬起来。
接风宴席,洛衡没出现,言君玉就失去最后个说话人,容皓云岚聂彪,乃至云岚身边那个叫红绡宫女,都与叶椋羽是旧相识。看得出来,叶椋羽当年在东宫时是萧景衍般存在,灼灼如日,小宫女都有暗自心许。
言君玉其实是很大度人,他从来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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