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衍像拥着团火焰样,安静地拥着他,他身量还是比言君玉高出半个头,亲吻他额角姿态也十分自然,像抱着头属于自己小狼,因为他难得温驯,连爪牙都收起来,任由自己亲吻,才显得格外可爱。
“世上有许多事,非人力可勉强,就算是君王也有无可奈何事。想父皇就是不愿意接受这点……”
六年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就像受伤人,狂怒之下,只想摧毁切。只是因为他是国之君,这份疯狂才格外有破坏力。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那样做只会让明懿皇后更疏远他呢,他只是忍不住。像溺水人抓住最后浮木,就算你告诉他要如何做才能挽回,他又如何做得到呢?
言君玉觉察到他话里意味。
“你也有害怕事吗?”
自己太晚弄明白这件事。
“应该早点进宫来,”他急切地告诉萧景衍:“如果不是整天在闲逛,如果早点跟奶奶说要进宫……”
如果他能早点进宫,早点见到萧景衍,哪怕早天,也能早点让他快乐起来。他直以为他温和来自良好教养,不知道这教养来自深深心碎。
萧景衍忍不住笑起来。
“没关系。”
权力之争已经尘埃落定,这拥着他青年,不只是东宫殿下,也即将成为整个大周主人,以他能力,边疆难题也并非不可解。但他身上,并没有大权在握得意,反而似乎有点伤感。
他问出这句话之后,萧景衍许久没说话,御辇缓缓行进,抱着自己怀抱温暖而
被热切地爱着原来是这样炙热感觉,连失去那些时光都要补回来。相比表现出来游刃有余,他并没有小言以为那强大,对于爱,他身上有种继承于明懿皇后消极,像棵巨大树,看着野火点点烧到身边来。
“说过,第次见到小言时候,就知道会喜欢小言。”
炙热,明亮少年,像轮小太阳样,跳到他面前,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他像在黑暗中待久人,见过光有种久违不适应,但他像棵树样安静等待,不露出点慌乱来。
“再也不会原谅圣上。”言君玉认真告诉他:“再也不惋惜他。”
庆德帝年轻时雄才大略是真,性格里阴鸷也是真,言君玉父亲赴边疆时是想要报效君王,就算最终死在战场上,言家也没有因此怨恨过君王。言老夫人从小教言君玉,是做个最忠诚王侯,侯位像份君臣之间契约,捐躯赴国难,不会有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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