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给客户选，5个怎
够，最少找100个吧。”
丁昭
愣：“100个？这多？客户选不过来吧？而且他们好像也没那多预算。”
“要全新
丁昭心抖，以为程诺文要点名批评他在电梯上袭击。
“大家早上如果有喝咖啡需求，公司茶水间有供应，楼有咖啡店，叫外卖也能解决，
们上班是不打卡，时间充裕，完全可以自己抽五分钟解决这个问题。”
他重音在“自己”两个字，目光则落到桌上那群实习生咖啡杯。
明眼人别出苗头，丁昭每日咖啡挑战谁不知道？他们看看丁昭，又看看Gavin，哦嚯。
最吃惊是丁昭，没想到程诺文非但没怪他铁头攻击，还注意到那些小事，甚至为他发声，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
实习生拥而上，取走各自咖啡，也没多句谢谢。丁昭将最后杯给Gavin，对方嫌弃他动作慢，喝口后鼻子跟着皱起来，抱怨澳白冷掉真难喝。
丁昭没听进去，还在回味重伤程诺文片段。顶头上司今天心情欠佳，自己倒好，偏偏去拔老虎尾巴毛，堪称胆大包天。
越想越后怕，程诺文有多难搞，司内八卦没少听说，都传他做事严格，炒人时眼睛也不眨半下，是标准冷血机器，在客户组有魔王美誉。
才来个月，不会那倒霉吧。丁昭捱到例会，闪进办公室后特意坐到长桌末尾，使劲拨刘海把自己脸多遮住些，以免被程诺文看见。
只有Gavin，张脸红红紫紫。他认定程诺文会做这种不指名道姓训话，是因为丁昭在背后打
小报告，口恶气难出，回工位后，故意问丁昭今天有什工作安排。
丁昭不像赖茜有服务品牌，目前还挂在Gavin名下，跟在对方屁股后面处理散活。
他翻看日程：“o牌下个月有活动，想找些时尚博主参加，明天需要给他们推个KOL名单。”
“要几个？”
“5个。”
结果对方进来，坐是桌子最前面位置，离他远开八只脚。
早上赖茜提醒起作用，会前程诺文巡视桌子，说以后办公非必要，都尽可能避免打印，今天负责议程是哪位？反应很迅速，做得不错。
丁昭还在犹豫要不要举手，就听Gavin语气柔软：“是负责，上周看邮件说要无纸化办公，所以想这周就可以行动起来。”
坏人是你，好人是你。丁昭和赖茜对望眼，心领神会。
例会进行顺利，结束前，程诺文抬手示意众人先别走，有件事要和各位明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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