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孜林发出冷笑:“知道,你要不是直男,都懒得让你进门。”
他边说,边试着再次爬床,同时放柔语气:“你这种闷骚见多,开始是会有点排斥,真干,只会叫舒服。只要你肯,家随便你住,你不也在市中心上班?这里地段多好,没个把万可租不起,平时忙,周最多搞个两次,你陪着就行,不亏。”
操……不操!丁昭头皮发麻:“不干这种事,你别过来!”
软硬兼施,吴孜林也不再装,叉腰指着他鼻子骂:“丁昭,你发照片时候骚得要死,现在来和扮矜持?不就是没钱想嫖个地方住?假什清高,婊子立牌坊都要给你腾位置。”
吴孜林讲话下三路,急得丁昭脸都白:“照片是你让发,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想借住个晚上!”
瘫在沙发上。
他眼神迷离,衣衫半解,伸手招呼丁昭:“学长,喝多。”
“您休息!不打扰您!”
丁昭抓住机会,足不点地,逃难样跑回房间,上完锁才感到丝安全。
刚才被吴孜林摸过地方哪哪都痒,丁昭抓紧衣领,决定调个明早六点闹钟,赶在对方没醒前尽快跑路。为方便,衬衫裤子也没敢换,直接合衣躺到床上。
“可拉倒吧,别说你不知道来这里借住意味什。再说又不是要搞你,是让你搞,你他妈倒好,喊得比动物园猩猩还响,老娘再给你次机会,周最低次,干不干?”
这话像用两把大锤轮流招呼丁昭脑门。自己真没意识到吗?第六感来过,他当假,归根究底是心存侥幸,以为人性本善。吴孜林无可靠,抛出橄榄枝那刻,丁昭理应认清,他就是件被看中货架商品,剥光包装任君品尝。
怎就落到如此境地,大半夜被袭击,还要在床上和几乎陌生基佬分辨谁上谁下。丁昭气到头晕,很想
起先他还竖着耳朵探听外面动静,听着听着困,眼闭与周公问好。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老做梦,梦到有谁压在身上,令他呼吸困难。
丁昭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登时吓得睡意全无:吴孜林不晓得什时候开锁,还偷摸进被窝,两只手正准备突破他底裤。
要老命!丁昭大喝声你干什,奋力挣扎,瞬间将小胳膊小腿吴孜林掀翻在到地。
“你他妈神经病啊!”被踢下床吴孜林爬起来,抬脚就踹丁昭,“来都来,在面前装个屁贞洁烈男!”
“不是!”丁昭明白吴孜林收留他目,把被子当遮羞布牢牢围到身上,“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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