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斐马上要有新pitch,过来起听。”
敲桌那两声,警告般。丁昭挪着椅子,加入几人谈话。程诺文是在用工作惩罚他吗?昨晚结束,他近乎虚脱,摸到床就睡着。今早埋在被子里,动也不敢动,试图裹住那颗羞耻心,现在强打精神坐到办公室,见真人,羞耻心哗啦啦全碎开,难为情到多看程诺文眼,那抹记忆就开始在脑中凌迟他神经细胞。
点都听不下去,他煎熬地看程诺文勾勾画画。什男明星,档期,都不如程诺文手上那只笔。
“你发什呆?不想听回去。”
笔落到他头上,程诺文最恨工作分心,丁昭吃痛捂住额头。神是你,鬼是你。
,走在起,冲击力加倍,经过谁座位,必有人抬头欣赏。
他往自己方向走,越走越近,丁昭呼吸急促,心跳快到近乎跳出胸口——程诺文会怎看他?会避开他吗?还是掉转视线?他从没见程诺文不好意思或者脸红过。
都不是,程诺文没有停下,略过他,在找庄晓朵,说Doris,你来下。
心跳恢复到正常频率,甚至变慢,也许是受到失望或者什影响。他们在丁昭身后商量工作,丹斐新项目,代言人之类,说话语气丝不苟。
上班时间,自己想那些太不专业,丁昭镇定下来,他回头,Kate在纸上勾出条时间线,将笔递给程诺文。
后半段话他认真听,终于续上。丹斐在国内签下名男星,明年年初会官宣全球代言人身份,对此十分重视,计划前往伦敦拍摄TVC。Kate意思是,客户倾向CO2来做,只要他们创意过关,比稿就是走个形式。
广告片拍摄,程诺文是资深,自然亲自上阵,其他组员保持不变。众人聊完,纷纷散,程诺文照例进小会议室,没看他眼,却忘记拿走那只笔,留在丁昭桌上。
无论职场工
笔被夹进程诺文纤长食指与中指,他轻轻提起,下笔,在时间线上画出几个圈。那只笔在他手下异常灵活,程诺文示意它滑向哪边,它就听话执行。
像他那样听话。
昨晚程诺文帮他手*,说什奖励,明明都说不要,还不肯放过他。酒精和浴室热气冲昏头脑,他在程诺文手里高*几次,程诺文才勉强满意,关掉水,说舒服吗?舒服过就早点去睡觉。
“哇,你脸好红,”大头用手给他扇风,“热吧?也觉得,今天办公室冷气力度好像不太够。”
丁昭讪讪,说确实有点热。下刻,程诺文靠到他桌边,那只骨节分明手伸到他面前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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