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生气，丁昭耳朵垂下来，偷偷观察程诺文表情。
最能牵动他情绪
还是自己，这个认知让程诺文心情畅快
些。他突然想起那些催泪宠物电影总喜欢反复强调，最好狗，辈子只认个主人，哪怕死去，轮回转世也要找到对方。
程诺文无神论者，
郝思加回复：脑瘫吧你，再发拉黑。
丹斐这次拍片比稿，程诺文不感兴趣，纯是答应乔蓓比下来给公司赚钱。要能选，他是不想再和那个姓江合作。只有丁昭，看个访谈电影都能被对方肤浅表象骗到，功课做得那
认真，提到那人名字，眼睛也跟着发光。
还是要做规矩。他用膝盖分开丁昭两条腿，问记不记得之前
怎给你做示范？
丁昭浑身软，含糊问哪个？你做过示范太多
。
真笨。他伸进丁昭穿得松垮家居长裤，说再做次，你记清楚，别待会不会做。
回过头，程诺文点火，仰头在抽烟。
他回家没换衬衫，嫌热，解开两枚纽扣。
洗洁精太滑，丁昭手里碗没拿住，摔进水槽哐啷声。
“造反啊你。”
程诺文偏过头，“拿个烟灰缸过来。”
程诺文教育向来出色。结束之后，丁昭伏在他肩膀上喘气，双眼睛很湿，两人贴着温度高，又出很多汗，所以哪里都很湿。
他扯过纸巾递给丁昭，让他擦干净。丁昭擦两下，发出怪叫，随即脸红，比刚才喊他程诺文不行时候还红。
低头看，教学时是面对面姿势，丁昭把学习成果股股全弄到他衬衫上，摸上去黏黏糊糊，是没法再穿。
衣领也有块斑驳，射得还蛮远。
“会洗，或者赔给你……”
他擦干手，取过烟灰缸放到程诺文面前。程诺文合着眼，闭目养神，他喉结突出，衬衫扣子全部系紧时，正好会卡在下面，现在打开，随呼吸起伏。
丁昭站着不动，悄悄看，逐渐口干舌燥。那天之后，程诺文像是找到新娱乐方式，陆续替他解决过几次个人问题。起初他不好意思，无奈真很舒服，后来半推半就，只要程诺文向他勾勾手，就乖乖坐下。
脸上有什？程诺文突然问，丁昭吓跳，想拉开两人距离，但程诺文动作更快，他灭掉烟，顺势将丁昭困在自己与桌子中间。
小会议室直对丁昭工位，不拉百叶窗时，抬头就能看见对方，趴着睡觉，聊天傻笑，吃零食，做什都尽收眼底。
那大个人，这个月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程诺文给郝思加发过信息，请他学会独立，不要总找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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