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甩门走了。
叉烧打个激灵,腿一软,跌进程诺文怀里。他抱住小狗,最近丁昭生气的情况变多了,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后来发觉是丁昭独自生闷气——自己越规矩,表现得越像个合格的租客,丁昭脸色就越不好。
你懂为什么吗?
他问狗,狗看他,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
程诺文收好吹风机,放叉烧自个儿瞎玩。他坐在阳台吹风,手边放着烟灰缸和香烟。丁昭喜欢抽细烟,烦恼时,他一根抽得很快,两分钟就能吸到头。
视线落在上面,程诺文反常得感觉嘴巴闲。戒烟整整一年,平时没有任何纾解的欲望,唯独今晚,某种预感从心里轻轻搔他。
手机震动,有人发来一张偷拍照片:酒店房间中,背对镜头的丁昭脱下外套。
发信人是那名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