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拖长声音：“先说好，他这颗糖
还没舔过，放心
吗？”
程诺文冷哼：“你现在要敢对他乱说乱动，他会抽你。”
“哈哈，上次确实说过会请吃耳光。”
程诺文不做声，刻意掉转视线，江天禹保持微笑，说：“他让今天来和你道歉，你想听怎
样
？悔恨交加，还是痛哭流涕？随便说
个，演给你。”
“不需要。”
*
两人疯做晚。程诺文原定隔天早班机，后来实在下不床，只得临时改航班，下午才与丁昭同回上海。
回来当天是他生日，程诺文掐时间安排出差，本来打算早些回家和丁昭共度，不过鉴于恋人进取心，昨晚得以提前庆祝次。
但还是有份礼物送给你。
具体问是什，丁昭神神秘秘不肯透露。物质上东西对程诺文来说，多件少件并无很大差别。该有他都有，哪怕丁昭什都不准备，只给他说句“生日快乐”都可以。
直起身子抱紧程诺文。两人舌头发烫，互相为对方口腔烙印。
程诺文吻过他嘴唇、鼻尖，最后亲他额头，连十几下，亲得湿漉漉片。
丁昭摸，呜呜笑起来，“你干嘛啊。”
“签名。”
程诺文凑到他耳朵边上咬口，“这里也要签。”
“哦，你想跳过这步
啊？去年说过，今年不能重复吧。丁昭想想，又对他说今年这份可能会让你有点生气，可觉得，你需要让件事情过去。
程诺文没听懂——好现在懂。他下车看到有人站在路边，见到自己后，扬起令人不适欢快语调：“来啦。”
江天禹许诺给他愿望，丁昭要求今日兑现，只有个要求：要你真心实意向程诺文道歉，并且接受他所有反应，打你也不能还手。
今天是程诺文生日，怎，打顿就是他想要？江天禹觉得好玩，当时听过丁昭愿望，他只觉得这人实在够笨，不过自己近来没有工作，又闲得发慌，决定配合其演出。
程诺文见他还是那张臭脸，江天禹表情更加愉快：“不高兴？别啊，小昭特意叫过来给你送礼物，笑笑嘛。”
“你好幼稚，”丁昭嘴上这说，如法炮制亲程诺文猫唇，“也签名。”
“你也幼稚。”
“再幼稚你都会喜欢。”
程诺文这次是真胸口疼，丁昭拉弓给他箭穿心。他低头加深个吻，吻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他才停下，微微分开，“不止喜欢，宝宝，好爱你。”
现在换个人胸口疼。丁昭抱紧程诺文，回答他：“也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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