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是那道玻璃门,是那五百个拥挤罗汉。
他们神态各异,顶着严肃而黝黑面孔,隔着玻璃,雨水与火焰凝视着这两个大不敬少年。
如果将来真因为冒犯神而获罪话,那也……阮衿闭眼回勾住李隅脖子,他听到院子里水缸因为不堪重负忽然炸开声音,几朵睡莲顺着哗啦啦水流冲向院子里某隅角落。
那也……别让这场雨停下。
别让吻停下。
起阮衿脸,“所以你还是祈祷落下来好点东西吧。”
但是现在李隅只落下个吻给阮衿,在唇角上,温柔,很轻下,如同次指腹磨蹭。
阮衿微张着嘴,眼前是洁白衣襟叠在锁骨上,下放大,但又远离,他怔楞地看李隅脸,“你,你现在还清醒着?”
“所以上次喝醉亲你,是吗?”李隅又再次凑近,“现在不是醉酒李隅,也不是发烧李隅,很清醒。”
阮衿感觉自己肩膀被李隅手按住,推在桌案边缘上,然后是个更深入吻,撬开他嘴唇,牙齿率先颤栗着触碰在起。然后是舌头,坚硬和柔软,甜蜜和湿润,全因为过度亲密接触而不分你地混合在起。
作者有话说:
为章内写完。字数爆炸,太草。明天休息天。后天切时间线,更三休会正常。
阮衿怀疑他烧根本没褪,因为这吞噬切炽热带着他也要烧起来。
但是阮衿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桌案上插着三炷香香炉他们动作被掀翻,丛灰纷纷扬扬地泼下来,从阮衿后颈敞开领口细细灌进去。他激灵,“唔”出声,脊背应激地弯折起来。但被李隅手覆盖住后脑勺,然后沾满灰烬手又游移下来,握在他下颌和脸颊交界处。
这个激烈吻依旧没有停下,因为李隅不允许它停下。
真是大不敬吧……阮衿想,余光能看到李隅起伏着肩膀,而他肩膀边缘后面是燃烧着火,在火后面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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