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又想发笑,还是那种冷笑。他简
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阮衿所占据的地方不过是一块极小的阴影,撒泼正卧在他膝上。他看着李隅,而李隅也看着他,彼此都没有说话。
然后是猫怯生生地叫出了一声,打破了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阮衿把撒泼从膝上放下来,朝李隅走过来,“如果对身体有害的话,你别再用抑制剂了。”
“不关你的事。”李隅继续沿用了刚刚对方如昼用的那句话,他转身去二楼书房取那些抑制剂。
拾级而上,他感到异常烦躁,走到了二楼的拐角,手掌刚触到金属的把手,另一只更纤细些的手就轻轻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了。
不应该继续Fuckit下去么?
“啧……你这么看着我是个什么意思,我难道说的有什么不对么?”方如昼觉得自己说的句句在理,所以李隅才哑口无言,只能那么凉飕飕地看着他。
“很对很对。”李隅一副不想跟他多解释的样子,向外挥了挥手,“把这些抑制剂留下,然后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方如昼被赶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死洁癖神经病,你随便打抑制剂吧,想死就早点去死。
“不是还有个白家大小姐,人家追你追了那么久,听说最近还要为了你回国,话说之前……你们到底谈过没有啊?”
然后是腰,李隅感觉自己像被一颗水草环抱住了,但并不敢缠绕太紧。但是阮衿的脸开始贴在他的后背上,轻微热气的吐息透过睡衣钻进里面的皮肤,带起的表层的战栗,宛如一种挑逗。
而阮衿也的确是这么说的,“不要用抑制剂,你可以用我,怎么用都行。”
李隅被阮衿抱了半晌没有动弹,依旧是脊背挺直的。
他把阮衿的手从身上拽下来,声音在**热之下只是略微有些沙哑,几近是嗤笑,“这算是什么意思,乱伦,偷情?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要跟李胜南结婚了,需要我提醒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把它当成什么都可以,我们的关系,你主导……”阮衿依旧锲而不舍地抱住了他,声音断断续续地,“如果你想停下,那就停下,我保证不越线。但只要你有需要,我就马上出现。这样的,行不行?”
他最后走的时候还不忘八卦一下。
“不关你的事。”
李隅把方如昼很“客气”地送走了。
一切终究归咎于寂静,他在客厅站了一会,又开始觉得太阳穴涨得痛起来。他低头捏了捏了捏鼻梁上方,感觉第二轮的**热又要来临了。
正准备走回房间打抑制剂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阮衿一直坐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