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寝室中集训人还在房间里奋笔疾书学习和补笔记,李隅则很嚣张地在顶楼栏杆上趴着和阮衿视频。
他真很少笑成这种夸张程度,抬起手背遮住半张脸。只眼睛仍然弯着,除
即使只是臆想之中重合,也让阮衿觉得很奇妙。
窗外榕树上蝉鸣声嘈杂,阳光斑驳,摇头晃脑电扇在持续地嗡嗡作响,个夏天来临是如此声势浩大.
这里大多数老师都是兼职大学生,只有阮衿个高中生,而教育机构为随便唬下家长,在小学初中发宣传单上将他们集体包装成履历漂亮名师,统发放套市场上批发标准职业套装。
白衬衣,黑西装外套,还有宽大不收腰裤子。
裤子改过之后倒也还好,只是那些廉价不吸水布料总是令人十分痛苦,不仅叠过之后有着熨不平褶皱,而且夏天换上之后再骑车三十多分钟到上班地点,闷得整个后背全部被汗水濡湿。
?”
“藏得好就行。”
后面跟着气泡依旧是那句,“在做什?”
阮衿看看那些小孩,缓缓打字,“还在机构里上课,监督小朋友们写作业。”
“那就先不打扰阮老师。”
像那种想像中骑着自行车,穿着白衬衣在风中鼓动衣袖清爽时刻,放在现实中几乎根本不存在。
下午回家路上依旧太阳,bao晒炙烤,全世界都笼罩在过度曝光片炫目之白中,而衬衣就像张油纸黏腻地吸附人皮肤上,完全不透气。
热得喘气都不上来时候他就会格外想念李隅,或许是因为他很像是场冷雨吧。十几天不见感觉也是很久违,他早早就开始思念李隅。
因为要在社交平台上和家长们交涉,他头像也需要改成那种在机构门口半身像。他站在“佳佳教育机构”彩色大标牌右边,侧身颔首,做出僵硬双手抱臂名师姿势,看上非常傻气。
这张照片在晚上和李隅偷偷视频时候被嘲笑足足有十分钟。
阮衿盯着这个“阮老师”半晌,想下李隅本人说这句话时开玩笑神情和语气,忍不住就笑出来,下子就觉得心跳变得更快。
想想这个时候李隅应该也在听教授讲题才对,可是他却在开小差,阮衿便打下,“那李同学也请好好听课。”
李隅发来“嗯”之后也再没继续聊下去。
阮衿下去指导几个小朋友简单两位数加法,他觉得与此同时李隅也应该正拿着笔在百无聊赖地在纸张上计算。
他会是在教室什位置呢?或许就在他站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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