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这才发觉,李隅是吃醋了。
等亲完了,李隅才说:“别人亲你,你也不躲?”
阮衿,“哪有别人亲我,只有你。”
李隅好
阮衿一时还没领悟到他说什么,后来才想,之前自己跟闻川讲话都被李隅看了去吗?李隅除了之前冲自己笑了一下之后压根再没看自己,这是后脑勺上长眼睛了?
“也不算好,我们就普通聊聊天而已。”阮衿心说我跟闻川有什么好聊的,聊的主角内容还是绕不开你。
李隅继续用尾指去挠他手心,那种瘙痒感仿若是流星一闪而过,“聊什么呢?我也想听听。”
阮衿禁不住不住失笑,“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
“行啊,你都跟闻川有秘密了,是吧?”
,拿着酒瓶当话筒,“现在崩溃的心情就是特别想为我们鲤鱼吟诗,什么慈母手中线啊游子身上衣那之类的。”
李隅给他递了一盒纸巾,冷冷地掀起眼皮,“别趁机占我便宜行吗?”
周白鸮一边点头一边接过去大力擤鼻涕,“知道了,我的好儿子。”.
周白鸮醉得太厉害,被托人送回家去。邵雯雯也是,她胡天胡地闹了一通,睡着之后终于被闻川背着往前找车去了。
人数从一开始的上百个,再到十几二十个,现在终于缩减到了两个。
手心忽然就落空了,李隅这人还真是说变脸就马上变脸,不高兴了就松开手,双手塞进裤子口袋里。阮衿忙不迭又去攥紧他,像根芦苇似地贴过去,“你怎么不高兴就老这样?我又没做什么。”
“我就这样。”李隅冷嗖嗖地这么说,又俯身和阮衿对视着,“和Alpha保持这么近,什么感觉”
“哪有那么近……”阮衿看着李隅近在咫尺的眼睛,感觉那简直是一只猫科动物的脸,优雅,美丽,又慵懒,眼睛并不眨,热乎乎带酒气的吐息直往脸上滚,熏得人意乱情迷。
什么感觉,感觉就是心口发麻,而且,生出了种想接吻的冲动。
而李隅也的确亲他了,大街上,用手心盖着眼睛,那种亲法带着轻微的刺痛,是小口咬在嘴唇上的,有些惩戒的味道。
时值凌晨一点半,两个人手牵着手,昏黄路灯下影子忽长忽短,交叠碰撞着,街道上一切都彻底地安静下来。
“你今天没怎么说话。”李隅捏了捏他的手掌心,“不开心?”
“哪有不开心,就是跟你们一起吃得太饱了。”阮衿一只手努力揉自己肚子,的确是撑得厉害,现在还得继续走路消消食,“我撑得慌。”
“哦。”
散步了好一会,李隅又继续说,“和闻川什么时候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