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钩方才所说的赌约,不问而自知,自己已是输得一无所剩狼狈不堪。
沈墨钩知他所想,却半字不提,只作不知,低声调笑道:“我只不过想换个样子,这般就等不及哭了?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妖精。”
说着拧过苏小缺的脸来吻住,见他已是颜若桃花。
急雨打得落花朵朵,两人缠绵良久,苏小缺密处早已肿痛不堪,却只顾缠着沈墨钩抵死纠缠,浇在身上的雨倒似把欲火越浇越旺一般,虽体软如绵再无气力,仍是不依不饶的投在沈墨钩怀里双腿勾着腰,
悦之下不改风流,笑道:“你放心,我断不会给你折磨我的机会,我没了武功,你定然就不让我碰了,我怎会舍得?”
雨丝愈发绵密急促,苏小缺薄薄一层红衣湿透,肌肤线条隐现,沈墨钩只觉情浓火起,一指勾住苏小缺的腰带,啪的一声震断,解开他的衣衫赤裸贴肉抱定,从喉咙里溢出醇酒丝绒般的声音:“沈墨钩天生一赌徒,可以死可以败,却不可以受制于人。”
将苏小缺按倒双膝跪在草地上,自己褪下裤子,却不解外袍,见雨珠滴落在苏小缺的背上,又滴滴滚落身下的红衣,有些在肩胛蝴蝶骨处积了浅浅一层的晶莹透明,不禁伏低了身子,深深吻落,火热的手指游移到胸口,略有些粗,bao的搓揉着两点绯红,吻在逐一加深,唇舌并用,在背后烙下一串串痕迹。
苏小缺体内*药经过多次交合,早已深入骨髓,在沈墨钩手下更无半点反抗之力,此刻只觉沈墨钩所到之处皆是滚烫欲燃,身下却是清凉微冷,正是冰火两重天的境况,口干舌燥之下,双手撑不住,屈肘伏在草上,双手死死揪住碧草,鼻端一阵青涩草香,脑中已然晕眩。
可恨沈墨钩只管撩拨,却不给足,苏小缺只觉燥热难耐,再禁受不住,臀往后凑,便欲迎上沈墨钩。
沈墨钩笑着凑到他的耳边,恶魔般缓缓说道:“我赌你的身体会爱我。”
话音一落,两手搂定腰胯,尽根直抵,狠狠贯穿。
苏小缺拗起颈子已分不清是欲死的痛楚还是欲仙的愉悦,身体陡然绷紧,啊的一声轻呼,指甲刺入掌心,咬着唇,一种熟悉而粗粝狰狞的灼热胀痛自接触处传满全身。
脸贴着清冷的雨水断草,双眸雾满露重,渐渐落下泪来,如此*荡、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无法自控。
良久沈墨钩抱着他转过身来,苏小缺沉迷中,一眼却见沈墨钩似笑非笑,又见他一身外袍把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却是身无寸缕,再忍不住,一手遮着眼睫,终是挫败的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