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坐在封闭车后座上,面无表情。
她早知道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也认。
韩屿恶狠狠地看着她:“躲躲躲,看你能躲到天涯海角去。”
司机将他们送到家高级会所正门前,韩屿乐队朋友们已经在台球室里等候多时。
生日那天关机拒接电话代价是沉重,最不好应付是韩屿那边。
想到他在自己耳边,bao跳如雷模样,何冉就心烦,所以干脆不做二不休,接连几天都把手机关。
韩屿找不到何冉,自然又去联系杨文萍。
杨文萍每天晚上跑到何冉床前来苦口婆心地当说客:“你说你,忙忙忙,天天忙个什劲!好不容易放个暑假,你们俩也没出去玩过几次!再过不久你就要去北京,以后见面机会更少,现在不把握机会把关系稳定怎行?”
何冉麻木不仁地说:“过几天再说吧,二堂姐刚走,没心情。”
“那你直盯着干嘛?”
“……”
萧寒移开视线,过会儿才问:“你下午跟去公园?”
何冉似笑非笑:“这想跟着你?”
萧寒说:“没有。”
光瞄到萧寒放在桌子上个信封。
何冉站起身走过去,拿起来看,信封上面填地址是他重庆老家。
这里面装应该是她前阵子给泉泉画画,萧寒磨蹭这久还没寄出去。
何冉又看眼信封上字,这还是她第次见到萧寒字迹。
方方正正,笔划,竖是竖,横是横,怎看怎像小学生写。
“看你在韩屿身上根本点心思都没下。”杨文萍有会儿没说话,半晌,语重心长地说句:“你以后可别像你二堂姐那样,你也看到她下场。”
二堂姐葬礼在八月末举办,参加葬礼那天,韩屿也到。
他袭黑色西装出现,整整齐齐地系着八颗扣子,鲜少有这正经时候。
葬礼结束后,何冉没来得及离开现场,就被韩屿怒气冲冲地拉进车里。
他腿伤还没完全好,小瘸腿追起她来竟然也非常快。
何冉撇撇嘴说:“那就不去。”
萧寒张着嘴巴,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何冉说:“这几都要回家,可能不过来这边。”
萧寒缓慢地点头,“哦。”
*
萧寒将信封从她手中抽走,翻过来按在桌上,欲盖弥彰:“字丑。”
何冉笑笑:“是有点丑。”
她重新回到小方桌旁吃饭,萧寒也挨着她坐下来,看着她吃。
何冉吃几口,停下来,问他:“你没吃?”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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