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这个号码过期。
这样也好。
始于场梦,放纵太久,就该回归现实。
“所以年龄也是假,住址也是假。”他语气急切,固执地想要个答案,“是不是?”
何冉还是不接话。
她耳朵也逐渐听不清,手机里那个人在说什,朦朦胧胧。
不知恍惚多久,她才回过神来。
准备挂断电话时,才发现萧寒早就已经那做。
粗糙而温柔手指,萦绕于耳歌声,还有夜夜抵死缠绵。
不知过多久,她才低低地回应声:“嗯。”
“为什不接电话?”萧寒提问来得直白而突兀。
就像彼时他们站在小洲村礼堂前路灯下,他问她:“为什要隐瞒?”
何冉能回答他只有沉默。
,也不好怪罪人家擅作主张。
她披上浴巾,将门稍稍打开条缝,大妈把手机从外面递进来。
何冉说声谢谢,伸手接过。
目光触及联系人姓名,何冉微微怔。
除最开始失联那个星期,萧寒不停地给她打电话,之后是不会天之内打两次。
何冉将手机放在旁,继续洗澡。
“曾经是,后来不是,现在不得不是……”
从那天开始,萧寒没有再往这部手机打过电话。
何冉也开始置之不理,不给它充电,也不充话费。
几天后,手机自动关机。
长久沉默。
在这种沉默中,萧寒声音变得冷硬:“何冉,你又要反悔吗?”
何冉没有说话,她抬头望着镜子里那张脸,苍白,空洞,没有情感。
最近她视力又开始下降,隔着团浓雾看不清楚自己。
萧寒问题越来越逼人:“你从开始就没打算对这段感情负责是不是?”
除非,他真急。
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长正在慢慢流逝,何冉不自主地轻咳声。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应该说些什,那边人突然开口,“在洗澡?”
低沉嗓音,还有说话时语速,都是何冉所熟悉。
时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情愫从心底被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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