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报应来。
严格来说,国外派遣劳务这样说法也没错,但是,修辞嘛,话总可以包装下“好,你去洗个手。”
“遵命!”
肖意驰来到洗手间,对上镜子刻,他眨眨眼,叹口气。
语言可以轻巧包装,但镜子里这张脸真要包装话可费劲。常年日晒雨淋,皮肤粗糙无光泽,黑眼圈也躲不掉。
相亲只有十几分钟,肖意驰特意在附近溜达几圈才回小区。他拾阶而上,走到自家门口。门是老式推拉铁闸,他开锁,拉,整栋楼就知道他回来。
“回来啦?”对门麦阿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已经打开门,在他身后兴奋地问肖意驰回头,笑道,“是。”
“怎这快?就你们年轻人喜欢去啥咖啡馆,好好坐下来吃顿饭,好好聊聊多好……哎,感觉怎样?”麦阿姨两眼放光。
“挺好。们打算再认识认识。”
“哎呀那太好!当时听阿潘介绍就觉得你们俩合适!来来来,过来这边坐坐,你没吃饭吧?来这儿吃好。哎你还站着干嘛?进来呀!”
咖啡馆时,俞知年那杯黑咖只被喝口。
在咖啡馆门口,肖意驰忍不住好奇,“俞先生,冒味问句,你为什觉得们没戏?”
反正没戏,死猪不怕烫。
俞知年微怔,可能他没想到有人敢直接这样问。
他也不回避,“你颜值……不在考虑范围内。”
肖意驰摸摸脸,本来出门前倒饬得挺满意,主要是跟俞知年相差太远,现在怎看怎不如意。
再看看自己衬衣,虽然是
肖意驰挡不住麦阿姨热情,摸摸后脑勺,走进去。
期间,肖意驰问麦阿姨,“阿姨,您怎介绍榆熹?”
“嗯?”麦阿姨在厨房里边忙活边说,“就是你之前告诉那样呀,在国外当派遣劳务,哪儿有活去哪儿。跟阿潘说,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你能吃苦,又懂事,逢年过节都给汇钱,在外漂泊十几年,终于肯回来。”
肖意驰:“……”
当年他为不让麦阿姨担心,随口胡诌。
“哦。”肖意驰个然表情。
哇,这个直球,打在脸上有点疼。但这是自己主动问,疼也得受着。
“明白。”肖意驰笑着和俞知年道别,“那等你给传见面信息。”
“好。”俞知年点点头。
肖意驰所住小区以前是酱油厂福利房大院,楼龄平均二十年左右,楼梯房,随着城市发展,这个地段成为市中心部分,老破小也值好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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