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下了春药,神志不清的,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是本人意愿,不能作数。
俞知年用手轻触唇上的伤,还有点疼。
看来今天得继续戴口罩。
他昨晚把肖意驰送进医院,一方面是担心药的成分,另一方面是让专业人士开具权威证明确定肖意驰受害者的身份——谁动了坏心思,一个都跑不掉。
等医生诊断
他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俞知年发个信息。
至少要道谢的。
改天还得负荆请罪。
也好。这件事就可以作为他们彻底断了的由头了。估计俞知年往后也不想再看见他这样阿姨们那里慢慢就会淡了吧。
肖意驰在对话框里输入:我出院了。谢谢你。昨晚的事情我还有零星记忆。我为自己对你做的事情感到万分抱歉。听说你还受伤了,如果是我造成的,很对不起。
天,自己昨晚究竟有多失礼啊……用强的不止,还浑身臭味。
饶是肖意驰这样没皮没脸的,现在都想钻地洞埋了自己一了百了。
估计俞知年恨死他了。
自己本来就不是他那杯茶,还被自己占便宜,还得送自己来医院,而且他受伤自己一定脱不了干系。
之前还口口声声跟对方说不再联系,怎么就惹出这么个大麻烦。
,警方随后也派人过来了解情况并取证。
“俞律师对警官说,在确保您身体和精神状况无碍后,再带您去录口供。他让我待您醒后告知您。”
“谢谢。”
“俞律师还有工作要忙,先行离开了。您待会出院需要我们为您叫车吗?”
“不用。”肖意驰自己坐起来,“我自己走可以了。”
反复确认用词没问题,他点击发送。
俞知年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
他刚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围上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查看。
他停下擦头发的手。
就知道肖意驰不会记得最重要的部分。
肖意驰这才关注——他为啥会被下药?为啥是俞知年救了他?
多想也没用,迟点录口供时再了解情况。
肖意驰去洗手间洗把脸,一照镜子,不得了,脸憔悴就算了,下唇伤口虽然被处理过,但炎症未消,肿了起来,看着活脱脱一根香肠。
俞知年反抗得得多用力啊……肖意驰再次陷入自我厌恶中。
肖意驰戴着口罩、提着治疗腰间被踢伤的药出院。
“好的。您的衣物、钱包和手机都在抽屉里。”护士长拉开床头柜抽屉给他看。
“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您再休息一下?有事按呼叫器。”
肖意驰点头。
护士长走后,肖意驰把衣服取出,一股酒汗混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