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澄早已做好安排,一个电话,宾利座驾五分钟内就可到达接他们。
虽然两人时不时通过社交平台联系,但面对面的真实感和亲切感无可比拟,两人等车期间叽叽喳喳聊个不停,仿佛之前分隔万里的事实不曾存在,一样的熟稔。
坐上宾利,肖意驰问起,“你和聂先生……认识很久了吗?”
“啊,这个,我和你说哦,”唐晚澄此时的表情与任何聊天中的女生无异——一谈八卦的兴奋洋溢于表。“聂先生和俞律师是旧情人,聂先生现在想重新追求对方呢!”
闻言,肖意驰感觉心脏“咯噔”一下。“……哦,你详细说说?”
聂桑宁恍然大悟状,俞知年只点点头。
唐晚澄看一眼肖意驰再转向俞聂,“我为他感到骄傲,棒极了。”
好友的一句话给肖意驰注入了能量——是啊,他是孩子画里威风凛凛的英雄,怕谁呢。
聂桑宁接话,“确实值得骄傲。”
俞知玉係年没有表态,只道,“唐小姐,你们接下来去哪里?顺路的话不如直接上车让司机送一程?”
。唐晚澄笑,“世界真小。那我给你介绍这一位。”她介绍的手势往聂桑宁方向去,“这是分馆建立阶段的负责人,聂桑宁先生。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是前战地记者,肖意驰先生。”
聂桑宁朝肖意驰展露微笑,伸出友谊之手,“肖先生,您好。”
近距离看,聂桑宁的五官更具杀伤力,真的可以恃美行凶。
这一瞬,肖意驰的直觉告诉他——是他了。俞知年心里的那朵玫瑰。
是要美到这种程度,才配得上俞律师的日思夜想。
受到鼓舞,唐晚澄从她在纽约晚宴目睹两人重逢的一幕开始说起。“那之后,我的分馆建立需要
考察之行用的是七座商务车,座位够。
唐晚澄摇摇头,“不必了,谢谢!我和意驰还有很多要catchup的,你们先走吧。”
聂桑宁笑,“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知年,走吧。”
俞知年朝唐晚澄和肖意驰点头道别,转身上车。
肖意驰注视他的身影,直至车门“嘭”一声拉上,车子启动离开。
相比之下,充满了沧桑感的、一路风尘仆仆的自己,不值一提。
也是在这一瞬,肖意驰的心被对方皮囊的极致美刺痛了。
肖意驰回以微笑,握住聂桑宁的手,“聂先生,您好。”
俞知年插话,“……你刚刚从外地回来?”
“啊,我……”肖意驰解释的话被唐晚澄接过,“意驰去山区村子当志愿者了,过程中还遇上了山体滑坡,他因为救两个孩子受伤了,今天早上才刚刚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