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一块沾满辣椒的牛杂塞进嘴里,补充道,“不过,以后我就不用迁就他了。” 肥婶并没有在意这句话,或许又是没听见,只是笑着继续问道,“好久没看见小温了,他怎么样了?” 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来的,身边再也没跟着那个穿着洗的发白校服总是捧着一本书在看,乖巧又稳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