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听到贺征名字,沈温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惬意瞬间褪尽,被怒气迅速占领,猛质问道,“怎又是贺征?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
听着沈温质问,并不是很在意,只是笑笑,温着声道,“小温,和他只是朋友啊,更何况,第次来北京,当然要到处走走,要不然多可惜?”
沈温向来吃软不吃硬,听见语气软下来,他怒气就消不少,不过还是依旧对要跟贺征块出去这件事耿耿于怀,冷哼声,“想出去走走也可以陪你啊,用得着找那个贺征?”
“知道小温你忙,不想耽误小温你工作,所以就没跟你说。”
翻出围巾戴上,顿顿,又补充道,“更何况,小书不也在北京吗?小温你好好照顾人家,不用管哈,玩够就自己会回去。”
转过身,安静看着身边像个小孩样睡毫无防备沈温。
这个人,爱最深,也伤最深。
说点矫情,差点以为,这辈子就只会和他在起。
结果到头来句连“爱你”都换不来。
叹口气,认命闭上眼去,不再去看那张脸。
天已经亮,天边泛着鱼肚白。
纯白色窗帘被风轻轻吹拂而起。
空气微凉,身边人已沉沉入睡,还睁着眼安静望着空荡荡天花板。
喝太醉,脑袋都片昏沉,而努力回想着那句话究竟是什。
好几个零碎词在脑袋里回荡。
沈温大概没想到会这样说,愣在那,盯着,眼睛大大,好半天都没有吭声。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沈温翕动薄唇,欲言又止,
清晨
早早起来去洗漱,冲洗干净以后,身上那种黏腻感这才消失。
穿上刚刚让酒店买好送上来新衣服,对着镜子刮胡子,还像模像样做个发型,看着镜子里自己格外神清气爽,这才走出浴室。
走到床头那披外套时候,床上睡着沈温忽然慢慢睁开眼来,眯着眼看,脸上还未褪去香睡之后惬意,上下打量番,忍不住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边穿着外套,细心整理身上衣服,恨不得把身上每个褶子都抚平,边漫不经心回答,“哦,约贺征起去吃个早餐,顺便到处逛逛。”
想好久好久,直至脑袋发疼,才终于拼凑出句完整话来。
不是“爱你”
而是“别闹”
瞬间豁然开朗,原来,沈温居然直觉得是在闹?
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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