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任由沈温抱着我,疲惫的闭上眼去,说不清楚是悲哀还是自嘲的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滑下,意识仿佛沉进了漆黑的的海底。
我很少哭可我好像,只能哭。
“沈温……”
他将耳朵靠过来,似乎想要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翕动嘴唇,凄厉的笑着道,“你他妈真的不配老子曾经这么爱你。”
我曾经这么爱的人,现如今却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践踏。
在他眼里,我甚至于只是个他和竞争对手争强好胜的物品。
沾染着些许情欲,慢悠悠的道,“贺征,你找周闲?他现在挺忙的,正被我干着呢,要不然,你下次再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紧接着,便传来贺征几乎破音的愤怒嘶吼,“沈温!你把老周怎么着了!”
贺征话甚至于还没有说完,沈温就挂掉了电话。
他笑着俯下身来,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不是很想贺征吗?为什么刚才不出声?”
“难道是被他发现我们两个正在干这档子事?”
十六年,我没捂热沈温的心。
沈温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弯下身来,用力的自背后抱住我,声音沉闷的在我耳边响起,“没所谓,我不需要你爱我,我只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直到你腻为止?”
我冷笑。
沈温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坦然回答,“对,直到我腻为止,在此之前,你哪都不许去。”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你猜,你还能回去他身边吗?除非贺征心胸宽大到愿意要一个被我操松了的破鞋。”
沈温的一字一句,都极其清晰的落在我耳边。
很奇怪,我早已经没了半点反应。
我浑身冰冷,我心早已经麻木,连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了。
过了很久,我才逐渐有了反应,我冷冷的喊了沈温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