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屁,把当三岁小孩啊?”
贺征笑骂着。
清清嗓子,然后无视贺征话,自顾自开口道,“从前从前,有头大恶龙……”
“还是个童话故事。”
贺征哭笑不得。
贺征不以为意道,“嗨,和沈温那个狗崽子相比,那根本不算事,就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要不然也不至于今天才来找你。”
“没事,来正是时候。”
仰头喝大口冰冷啤酒,淡淡道。
贺征眯着眼瞧,过会,才笑着问,“你是知道沈胜回深圳肯定会第时间找你要钱,所以才故意让他打听到你新手机号码,让他联系你?”
和贺征对视几秒,笑而不语。
他就喝醉。
把小郑抱进房间,盖好被子,关上房门,和贺征安心块喝酒。
碰杯时候,贺征瞥手腕眼,低头看,衣袖往上跑点,恰好露出手腕上被绑过伤来,又把衣袖拉下去,遮住那道伤。
“唉。”
贺征突然重重叹口气。
“你听不听?不听就不讲啊。”
“听听听,算怕你,快讲。”
贺征也不追问,边抽烟,边慢条斯理道,“今天下午去白玫瑰餐厅,大老远就看到沈温不要命把沈胜按在地上打,啧啧啧,那架势,真不是虚,看起来就跟真想要沈胜他命样,拳拳到肉,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拉着,沈胜估计就要被打死,看来,沈温真挺恨他老子啊。”
看着烟雾在贺征身旁缭绕,听着那话,似乎就能透过贺征看到沈温那脸色苍白、眼眶泛红,摇摇欲坠模样。
眯眯眼,心想,自个肯定是喝太多,都醉要出幻觉。
贺征抽烟抽个不停,忽然冷不丁来句,“你折腾这久,就是给他个教训,让他栽个跟头,值不值当?”
没有回答贺征问题,答非所问道,“给你讲个故事好。”
“咋?”
贺征摸出根烟,点着抽上,慢悠悠吐出口烟,这才跟道,“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没打断那小子条腿。”
下子笑出来,“不至于,现在已经够他受。”
“也是,他啊,公司就是他命根子,这次他算是栽个大跟头,志峰单方面撤资,他这个项目可就悬,要硬着头皮拆东墙补西墙干下去,要自己吃哑巴亏中止项目,反正无论他怎做,沈温这回都得元气大伤。”
贺征双指随意夹着烟,另只手提起啤酒罐,提起手边啤酒罐和他碰碰,“那你公司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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