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头,那要是我不在,你们岂不是上天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骂道。
小东西看到我端着东西,大概以为是开饭了,立马转移目标,兴奋的吐着小舌
打开房门之后,还没有开灯,小东西就跑了过来,兴奋在摇晃着尾巴在我脚边跳来跳去。
我弯身把小东西抱了起来,屋子里有些昏暗,月光从敞开的阳台洒进来,为屋子里提供了些光亮。
我抱着小东西走到客厅墙边,上头挂着幅加油站加油送的日历。
日历是那种一天撕一页的旧式日历,挺廉价,设计也土气,不过胜在印的挺清晰,而且字体挺大,格外醒目。
我把七号这一页的日历撕了下来,攥成团,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日历上便剩下个醒目而崭新的一个八号。
。
我下车的时候,何助理又跟我很小心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回过头看了看何助理。
何助理挠了挠后颈,很抱歉的低着头,连正眼都不敢看我,“之前是我太不懂事了,一直麻烦周哥你,现在回过头想想,挺对不起周哥你的……”
我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你领着沈温的工资,当然得把沈温放在第一位,哥不怪你。”
八号旁边还有三个小字—元宵节。元宵节当天花店没有营业。
昨天喝了一晚上酒的小郑和贺征一大早就都瘟头瘟脑的跑来我家,哭丧着脸说头疼。
我上网查醒酒汤的做法,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唠叨这两个一老一小,“我不是让你们少喝点了吗?怎么还喝这么多?你们见过谁大过节的醉的跟狗一样的?”
小郑倒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任由小东西在他脸上舔来舔去,有气无力的求饶,“我们已经节制啦,别骂了。”
贺征躺在沙发上,修长的两条腿随意的搭在沙发边缘上放着,胳膊抬起来挡在眼前遮住光,整个人看起来软趴趴的,哑着嗓子附和,“对的对的。”
“那周哥,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嘛?”
“小何,我们之前是因为我和沈温在一起所以一直联系着,现在我和沈温既然已经掰了,那我们就没啥好联系的了,连共同话题都没有,也不适合当朋友,所以还是算了吧。”
我拍了拍何助理肩膀,关心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助理听着欲言又止,最后低垂下眼眸去,点了点头,临走前,何助理压低声音怯怯的说了一句“周哥,沈总他最近过的很不好。”我没回答,何助理就走了。
何助理走了以后,我上了楼,拿出钥匙拧开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