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对不起他,是他自己选择离开。
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用看见周闲。
从所未有感觉到轻松,回到客厅坐下,下意识伸手往旁边探,只触碰到个冷冰冰空杯子。
眉头皱,刚想开口,忽然冷不丁回想起来,哦,那个人已经离开。
只能自己站起来去倒水,冷水入口冻心口都好像有些发疼,翻出热水壶,插上,看着水点点滚起来。这才反应过来。
衣柜里衣服整整齐齐挂着,唯独是少角落里那几件向来不怎起眼旧衣服。
衣服不见也不能说明什,也有可能是周闲终于想换几身新衣服。
也是,他那几件衣服都破旧成什样?
也就只有周闲爱穿。
这般想着,走去床头柜。
算,勉为其难跟他道个歉吧。
似乎很少向周闲道歉过,他这些年都没有跟生过次气。推开门那瞬间,迎接是屋子冷清。
屋子里没有点灯。
周闲大概睡?
打开灯,屋子里如既往干净整洁,不过总感觉缺点什,并没有在意,径直走向房间。
本以为这场三个月恋爱是先忍受不。
但没想到,先离开那个人是周闲。
周闲退酒店房离开。
并不在意,反正周闲除华锦还有其他地方可去?从北京回到深圳以后,回趟华锦。
又不是故意挂他电话。
进垃圾袋里。
“先生,需要换上新窗帘吗?这个颜色似乎与您屋子装修不太搭。”
窗帘,还有家里各种家具都是周闲
周闲爱把他证件和钱包通通都丢床头柜抽屉里,弯身拉开抽屉,抽屉里没有看到任何证件和钱包。
这时候,才不得不相信,周闲走。
点也不觉得着急。
毕竟早就想摆脱周闲。
现在周闲自己离开,也省事。
房间灯也是关着,床上并没有躺着人,床铺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躺过样子。
大晚上,周闲怎出去?
出房间,走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等周闲回来。
时间分秒过去,那扇门迟迟没有被推开。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个可能性划过脑海,瞬间站起来,快步冲进房间,打开衣柜。
哪里知道他也生病?
还不是他先跟那个贺征来往?
他明知道讨厌那个贺征,偏偏还跟贺征来往,那挂他个电话怎?
不过,那天,确实做不太对。
周闲也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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