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禁暗骂。
所以至少在两年前就把沈瑜弄丢。
心脏揪痛不已,内心翻涌着仿佛在上演出哪吒闹海,剧烈起伏情绪令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像被挑去龙筋,拔掉逆鳞,摔进不见天日江海里。
“谁追得谁?”
男人在莫名其妙发问下,皱下眉,然而他大抵是个直爽性格,又坦然道:“追你。”
这才发现对方松垮睡袍领口处,满是欢愉过后痕迹。
就跟共感样,后背上抓痕突然火烧火燎地痛下。整个人都毛。
怎能有别爱人,怎可能和别人在起,怎能和别人做爱。
浑然有种醉酒后和陌生人乱性感觉。
太糟糕。
电话,手机里通讯录十分庞杂,眼滑下来全是顶着各路百家姓名号老板与总。
翻到最近通话列表,看到备注为爱人联系人,立即拨打过去。
拨打时是那样笃定,沈瑜是认定另半,从前是,以后也会是。
“小瑜,”无措,茫然,慌得比,甚至有点委屈,“你在哪?”
“李屿争,你是不是打错?”
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眼睛,问出最后个问题:“喜欢你?”
他这次没有随问随答,目光甚至黯然下,然而这却是想要答案。
他说:“这个问题应该问你。”
以性格,不可能不喜欢还和他相处两年,但对方
表情肯定很难看,对方似乎读懂厌恶与抗拒,抬手将前襟拢严,沉着眼睫看着。
“是你什人?”
被问及人想起昨晚为爱和谐时,被面前这混蛋逼着叫老公时场景,耳朵尖有点热,但还是很放得开地喊声:“老公。”
“咱俩在起多久?”
“两年。”
这声音听着清冷,不是沈瑜。
怀疑这手机瞎他妈认主,这不是手机。
可是对方却凭着声音认出,正无言着,卧室门被推开,有个男人维持着接电话姿势走进来。
这男人长得真是好看,他穿着件与肤色对比鲜明深色睡袍,质感极佳绸料垂坠而轻薄拥在他身上,腰间系带掐出截易被掌握腰线。身形挺拔,五官出挑,眉眼轮廓像被刻刀勾出来似,英气又凛冽,就连眉峰处那道将眉截断疤都长在审美上。
大抵是打量视线与两人间某种心照不宣交流方式产生混淆,男人抿下唇,没深究打错电话事,以迎合语气问:“还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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