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完全区分二十五岁的我与季行辰究竟是肉欲激情还是爱恋至深,可能还要多梦几次……
我逝去的贞操再度粉碎性骨折。
季行辰叼在嘴里,几点零星的烟灰在猛烈的顶撞间雪星似的落在了他的眉睫,迷花了彼此的眼。
烟蒂在喘息的间隙更深地被他吞进了口腔,合着呻吟咬碎,季行辰在钳制下张开了嘴,殷红的唇舌间挂着金色的烟丝,迎合我探入的指尖将缠在舌面上的烟叶刮净,吻是湿润的,是浓重的烟草味,苦涩与甘甜……
交融的气息与体温沸腾着将我包裹,醒来时的我跟着热出了一身的汗。
我关掉了闹铃,进浴室冲了半天的冷水澡,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季行辰又成功让我记起他了一点。
又是在床上。
操!
二十五岁的我是禽兽变的吗,托梦就托梦,总托春梦是几个意思??
记起的都是下半身的破事,难道季行辰和二十五岁的我只是肉体交好的情人?
梦里我没看清季行辰的表情,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看清——总觉得看清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的感情后,我再也不能由心说出我对季行辰不心动——梦中的我分明对季行辰心动得发疯。